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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求求爷放开我。”
春娘先是小声求饶,躲着乌格罕的亲吻,渐渐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放肆!”
乌格罕打了她一巴掌。
其他姑娘跪下为春娘求情,“王子殿下,春娘是良家女子,刚刚被家人卖进来,还没接过客不懂轻重,您不要生她的气。”
“不如让咱们姐妹来服侍殿下,保证殿下满意。”
司马勐调侃道:“殿下可真有福气,一来就遇上个雏儿。”
春娘浑身发抖,惊惧非常。
殷恪对上那双含水的眼眸,里面有显而易见的惧怕,他觉得很是难过:“够了。”
“殷兄可是反悔了,若你看上这女子,为弟当然要双手相让。”
乌格罕吐出春娘的耳朵,野性的双眉压低,邪笑着看向殷恪。
“把她给我吧。”
在另一个房间,房门关上,殷恪取出一锭银子:“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你赎身?”
“殷公子……这……”
春娘本想着今日有幸能接近殷恪,已是万分欣喜,把殷公子带进静谧的包房,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的味道,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
她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而是这醉欢楼的头牌,深知自己这副清丽的面孔是与旁人不同之处,因此面对客人并不主动上前,欲拒还迎几下,便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从无失手。
这殷小公子,倒是个例外。
没想到他为了救她,竟会开口向王子讨要,春娘心中欣喜和感激交杂着,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把殷公子服侍妥帖。
她迟疑许久,才说:“够,够了。”
殷恪想了想,再拿出一锭银子,“你家人既把你卖到这里,想必是家里有难处,这银子你先拿着回家解决燃眉之急,若是不够可来殷府寻我。”
春娘心情复杂,收下银子,殷公子却眼见地开心起来,对她说些“青楼薄幸,以色示人,难的久安”
之类的话,又叫她以后可以做些买卖,存了银子自立门户,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有大半她听不太懂,只能一直点头,附和着公子的话。
殷恪回到乌格罕所在的厢房,被几人打趣,这么快就完事了。
殷恪并不理会,只是过了不久,他便看见了春娘,换了一身衣裳进来,给他们奉茶。
“春娘,你可把殷公子伺候好了?”
春娘看了殷恪一眼,那眼神和方才的可怜弱质女子完全不一样,像藏了把钩子,她垂眸浅笑,羞涩道:“奴家不知。”
她被乌格罕抓住手腕,拉入怀里:“既服侍好了殷公子,也别冷落了爷,爷的本钱也不差的。”
春娘依旧推拒:“爷,您别这样……”
殷恪没再说话,房间里充斥的调笑声,在粘腻空气中散发,钻进他耳朵里,只让他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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