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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这叫医学奇迹。
薄司寒原本是抗生素等药注射的太多,导致了声带麻痹。
这种声带麻痹可能会自然恢复,也可能不恢复,不恢复的原因未必是身体上有什么疾病,就是一种习惯性的不能说话。
就像一个人因为感冒咳嗽久了,哪怕感冒已经好了,但支气管还是会应激性的产生咳嗽反射。
但岁岁摔那一屁股登,楞是把薄司寒给吓到了,应激情况下导致他出了声音,反而治好了他的声带麻痹。
这该怎么说呢……
语鹿看着手臂打了石膏的薄司寒,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薄司寒倒是挺开心的,凑过来跟她咬耳朵。
“以后情话就可以说给你耳朵听。”
他刚开始重新说话,音调还有些怪异,声音也有些沙哑,带点烟嗓的感觉。
她倒是很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每一个字从他喉咙里迸出来,有种别样撩人的性感魅力。
难免涌起一种心动的感觉。
因祸得福的福利,她算是尝到了甜头。
薄岁岁一直丑到二岁多才开始抽条儿。
一抽条儿就一天一个样儿。
原来她并不是壮实的假小子,骨骼细而长,一瘦下来身上根本挂不住肉。
眼睛是眼尾向上勾起的丹凤眼,眼皮儿却是又宽又深的欧式大双眼皮儿,睫毛长的跟刷子似的。
薄岁岁越长越漂亮,而且漂亮不是小孩子那种漂亮。
特别冷感,具有攻击性的英气逼人的那种漂亮。
语鹿看着岁岁的变化,惊讶到不行。
人家说女大十八变,再变也看得出个从前的模子,薄岁岁这变的,就像每天晚上都有人在语鹿枕头边把小孩儿给换掉了似的。
薄司寒捏了一记语鹿的脸蛋,笑她:“你瞎说什么瞎话?你看岁岁鼻梁就像你啊,小而直,嘴巴也像你,圆嘟嘟的,眼睛有点像我,但又不像我,可是轮廓朝我。”
本来语鹿是觉得岁岁既不像她,也不像他,听他胡诌吧,竟然觉得多少像那么回事。
他又跟她解释。
“小孩儿一天一个样儿的变,不管怎么变,总能找到我们两人的影子就是了。”
语鹿就这么看着他。
有点崇拜他的眼神。
其实薄司寒也没说什么,但好像就是这样,现在不管他说什么,语鹿都觉得他可厉害了,满心满眼的都是崇拜。
然后薄司寒就俯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一计。
她笑弯了眼问他为什么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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