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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周五的破砖房里,一声惨叫,周五利索的把姬郸的睾丸连带男根统统刮掉,将里面的输精管盘起来打个结,在输尿管里插入白蜡针,孙麻子立时在伤口上止血,姬郸哀嚎连连,屋外的贾六僵直了后背,蹲在院子里用手捶头。四喜忍不住一阵反胃,早晨启人喂他吃了冰糖雪蛤羹,晚上两个人又口对口的吃了几块酥皮焗仙米雪蛤,本来就有点儿恶心,现在又被姬郸掏心挖肺的嚎叫声震得心脉俱颤,谷道里的雪蛤似乎伸出长舌舔他内壁,忍不住胃酸上涌。周五出来,瞅了瞅四喜和贾六“三天后拔针喷尿,人就没事儿了。”
孙麻子往地上吐了口浓痰说,“都刮了,干净利索。”
周五瞪了孙麻子一眼,偷眼看贾六,仍然黑着脸闷头不语,跟四喜解释道“权大总管前儿让人带话,说是一点儿不留,现在下面跟女人一样干净。”
四喜啊~~了一声,无语看贾六,贾六仍不抬头,后背僵硬。“这三天屋里不能进人,小心受风,对了,你给的鼻烟,我留给他了。”
四喜愣愣的站在院中,茫然看向贾六,贾六除了粗重的喘息外,仍然无声。
大烟胡儿泡水外加鼻烟麻醉,根本止不了痛,姬郸嚎了三天,贾六就在房外蹲了三天,四喜也担心了三天。第四天上,四喜本应当值,借口出宫办事,先跑去看姬郸。
贾六在屋内,下巴垫在炕沿,用手细细摸着姬郸的脸,一副哀怨表情,四喜生生止住了脚步退出屋外,关严门。
只听姬郸道“你别怨我。”
“我不怨你。”
“那会儿我本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想着你总是他干儿子,不会把你”
“你别说了,我都懂。”
姬郸眼泪夺眶而出,正哭泣着,忽然瞪大了眼睛神彩飞扬的说“贾六,贾六,我也能给你生,我不在乎你有七房小妾,也不介意你那泼辣的如夫人,我一定好好待你。”
听到这里,四喜转身快步走出小院,哀叹着回宫,一路上感慨万千,姬郸啊姬郸,你真是个傻瓜!
路上很不舒服,走的姿势也有点儿别扭,启人天天往他后庭里放只雪蛤,内服的丸药、外用的膏药,加上里面活动的雪蛤,穴口和肠道的红肿消得奇快,因此感觉也更加敏锐。
回到柴房,警觉查看左右,趁着无人,赶紧褪下裤子,解开锁链扯出雪蛤,舒服多了。
正愁怎么处理这个让人憋闷的东西时,廊庑里传来轻轻脚步声。四喜立时整理衣裳,把雪蛤握在手里藏到背后,来人是宣德帝的随侍宫女,“四喜,终于找到你了,圣上让你侍候沐浴呢。”
“今天东顺也当值,让他填汤吧!”
来人白了他一眼“圣上说是让你侍候沐浴,你快着点儿!”
今上喜怒无常,指不定哪下就触了楣头,四喜也不敢耽搁,立时跟了去,出门后顺手把雪蛤丢到廊外。
水雾重重一片氤氲,四喜跪在池边给宣德帝擦背。
宣德帝看似闭目养神昏昏欲睡,四喜也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宣德缓缓道“四喜,你把那边桌上的东西拿过来。”
四喜好奇的走了过去,及至走近发现,桌上的匣子不是一般的眼熟。糟了,那天抱着衣服从大殿退到偏室,一直战战兢兢,更衣的时候又被启人一阵胡闹,早就忘了袖子里还有套翡翠男根。后来姬郸的事儿整得他焦头烂额,还要费心思对付启人的雪蛤宴,这两天除了冰糖炖、椰子炖、鲜人参炖还有雪蛤豆腐盏,搞得四喜早已晕头转向,屁股里总有个活物也折腾得他天天从早到晚的心神不宁。原来这东西那天就掉了,好巧不巧的还掉在乾清宫,可见不是一般的倒霉。
四喜下盘不稳的挪到池边,想着宣德以往的手段,忍不住浑身直颤。宣德睁眼看了看他,眸光中一片冰冷,嗔道“小心跌坏了。”
吓得四喜想哭又不敢哭,一咧嘴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表情,宣德莞尔一笑,咂了咂嘴道“姿色也就一般,怎么就把我那王弟迷得成天不回府呢?”
四喜低头无语“别磨蹭了,脱衣服吧!”
啊?皇上,皇上不是要用这个吧?忍不住嘤泣,又不敢大声,上次权不义那个玉男根真是让他吃够了苦头,越想越怕。
宣德眼见他吭吭叽叽磨磨蹭蹭,顿时肝火上升,着恼万分,一把将人捞到池内,“你这欲拒还迎,演给启人还差不多,在我眼皮子底下,省了吧!”
撕啦一声,裂开内外两重衣衫,“我可不是你那怜香惜玉的瑞王爷,自己脱。”
一推四喜,四喜跌坐在池底,灌了两口水,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抠紧池沿,褪下全湿的衣裤,一边打嗝一边颤微微的滑到宣德面前。宣德嘴脚微掀,单手顺着四喜的脖颈抚摸,沿着班驳的吻痕一路向下。启人这两天进不到里面,就下死劲的连吮带亲,猛在腋下和腿根处抽弄,搞得四喜一身青紫。宣德探究这些痕迹的顺序与角度,想着回去如何和那陈皇后一试。在四喜胸口敷衍的摸了两下,就把他一翻身掀爬在池沿上,手指直接往里就捅,四喜痛苦的一声嚎叫,然后嗯嗯唔唔的忍痛般压抑的哭。宣德有点儿纳闷,那天启人手都伸进去了也没见他痛得特别凄惨,今天怎么一根指头就受不了了,看似也确实紧得厉害,和那天不一样。
四喜半转过头,期期艾艾的说,“不劳圣上动手,奴才自己来。”
宣德后退一步,拭目以待。四喜伸手到自己的后面慢慢抽插,借着池水的润滑,一根手指很快就收缩自如,正准备放第二根,宣德恶声恶气道“太慢,真麻烦。”
打掉四喜的手指,随便抓了一根翡翠男根就往里捅,宣德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手劲不小,四喜那个地方毕竟是肉做的,而且嫩得很,抽了没几下就冒出血丝,一缕缕血红色在池中晕开,看得人眼晕。
四喜拿眼偷看翡翠盒子,暗自庆幸用的是中号。尽管些微放心,那男根也捅得四喜难受,胃都快吐出来了,宣德越捅越上瘾,频率也越来越大,整根陷进去,半根退出来,再用力将整根送进去,玩得兴起时,啪嗒一声,连着翡翠柱根部的红绳断了,宣德看了看手上的貔貅挂件,又瞅了瞅整根陷在四喜后穴里的翡翠玉柱,顿时意兴阑珊,丢下一句“没意思。”
就爬出水池。
宣德召来小未子“织染所前两天呈上的,苏绣湖兰色便服,赏他。”
小未子答了声是,然后回道“定远将军等了多时。”
宣德怔忡一下,噢了一声,懒懒说道“让他去御书房吧!”
小未子退下。宣德斜睨四喜“你也别泡着了,上来吧。”
四喜正悄悄的用手抠后面,抠不出来,心下发慌,皇上说的话,并未听见。宣德嗤笑一声,蹲身托起四喜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别玩了,改天再弄。”
四喜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死暴君,真是变tai,我这是在玩?费力的爬出浴池,见宣德往桌边的躺椅上一靠,看似假寐,无声的咒骂两句,把自己衣裳缠在腰间去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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