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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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栗過去摟住齊書語，「沒嚇到吧？」

齊書語拍著胸口，「有一點點。我不是怕蛇，就是乍一眼看到有點兒嚇人。」

「嗯嗯嗯。」田栗也不拆穿，轉頭問凌秋桑，「這蛇能吃嗎？」

她倒是不排斥吃蛇肉，最近甜甜有些火旺，吃兩塊蛇肉也有好處。

「就是一般的烏梢蛇，沒有毒性，也不是什麼保護動物，能吃。」凌秋桑走過去把蛇撿起來，徒手扯掉了蛇頭，放了血，然後放到籃子裡去了，「晚上紅燒，給大家加個菜。」

一眾人全部被他徒手扯掉蛇頭的動作驚呆了。

你確實你是個藝人？不是獵人？

有了蛇肉和幾籃子野菜，覓食小分隊也算是收穫頗豐了。

「走吧。」凌秋桑大手一揮。

但是他回到村子之後，卻沒有直接回小院兒，反而往村子裡走去。

「不回去嗎？」

凌秋桑敲開一戶村民的大門，開門的是個老伯。

「老伯，您這裡收蛇膽和蛇皮不？」凌秋桑開門見山，「烏梢蛇的。」

老伯普通話不太標準，「你們抓到蛇了？蛇膽和蛇皮都收，但是很便宜。」

凌秋桑點點頭，把蛇遞過去，「我們不要錢，您看著給我們一碗大米或者麵粉，怎麼樣？」

老伯高興地應了，順便還幫他們把蛇皮剝了，取了蛇膽，給他們裝了一小袋大米，看起來有三四斤的樣子了。

交易達成，出了老伯的家，幾個人都沒反應過來。

齊書語好奇，「你怎麼知道這家收蛇膽？」

凌秋桑指了一下大伯家低矮的院牆，「他家應該是村裡的村醫，可能是中醫，或者靠採藥為生，牆上曬的中藥呢，蛇皮蛇膽都能入藥。」

眾人恍然大悟。

本以為現在就差不多了，結果凌秋桑又去敲開了另外一戶村民的大門。

「大娘，收野菜不？剛挖的，鮮著呢，不要錢，換點大米或者麵粉。」

大娘看起來身體不太好，坐在木製的輪椅上，聞言點了點頭，態度沒有之前那位大伯熱絡，甚至是在菜籃子裡挑挑揀揀，只選了一部分最嫩的芽出來，然後給了他們一碗麵粉。

凌秋桑也不介意，樂呵呵的就收了麵粉還給大娘道了謝。

出了門，眾人才疑惑發言，「你怎麼知道這個大娘會收野菜？」

凌秋桑：「我看她院子裡晾的衣服，大部分是她這個年紀穿的，還有兩件是十來歲小姑娘穿的，還有紅領巾，而且她家大門沒有門檻兒，所以我就想著來問問。」

大家還是一頭霧水。

凌秋桑又解釋，「進村的時候看了，就他們一家沒有門檻，一般來說，農村的門檻是有一定意義的，不裝門檻，肯定是因為特殊原因，比如說腿腳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