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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綏一手握著小蝶貝的手腕,一手托在小蝶貝的後腰上,以防他突然手滑飛出去。
「抵抗無效,今天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小蝶貝咬著牙,拽著門框用力向後退,「金蝶貝寧死不屈!」
薄靳綏冷笑一聲:「今天你就是掉色了變成銀的,也得給我洗成香的。」
「我本來就是香的!」
「臭的。」
小蝶貝頓時怒了,「薄靳綏我給你拼了!」
張牙舞爪的小蝶貝在薄靳綏眼裡和無能狂怒的小奶貓沒什麼區別,一隻手就可以完全壓制住,但他不想和小蝶貝鬧著玩,用了個巧勁,一把將小蝶貝摟進了花灑下面。
「洗澡還是拼命?」薄靳綏問他,掌心已經覆在花灑的開關上了。
小蝶貝大口喘氣,突然捂著胸口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咳咳——」
薄靳綏瞬間彎下身體,手掌一下一下順著小蝶貝的後背:「怎麼了?嗆到了?」
小蝶貝順勢撲進薄靳綏懷裡,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不洗澡了吧。」
薄靳綏:「......」
你今天就是病到起不來床,也得給我把澡洗了。
當晚,歲園被小蝶貝的嗷嚎聲響徹,夜晚在樹上棲息的小鳥都被小蝶貝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驚飛。
洗完澡,小蝶貝的嗓子都啞了,還給薄靳綏蹭起了一身的火。
薄靳綏用浴巾將小蝶貝裹得嚴嚴實實,手掌捂住小蝶貝的嘴,腦海里至今還是小蝶貝哭著喊著不洗的聲音,經久不衰。
「累了?」
小蝶貝有氣無力地仰著頭,發梢還淅淅瀝瀝的滴著水,看起來已經屈服了。
「睡覺嗎?」
小蝶貝嘆一口氣。
「不想睡?」
小蝶貝再嘆一口氣。
薄靳綏把他的腦袋拖起來,板著臉:「說話。」
小蝶貝又雙叒嘆一口氣,「貝生無望啊...」
薄靳綏一把將他丟到床上,「閉上你的嘴。」
小蝶貝:「哎~」
「閉嘴。」
小蝶貝癟著嘴,顫顫巍巍,看起來要哭了。
薄靳綏:「不許哭。」
小蝶貝吸吸鼻子,繼續顫顫巍巍。
薄靳綏直接關掉了燈,眼不見心不煩,然後扯掉小蝶貝身上的浴巾,摸黑用被子將他裹了起來,「睡不著用力睡。」
接著他又用毛巾給小蝶貝的被子打了個結,這樣小蝶貝就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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