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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琛訂了Z城最好的酒店,從這裡可以看到Z城廣闊的海面。
天氣一片晴朗,海的顏色蔚藍一片。
傍晚南嘉恩帶著裴司琛去了街角一家海鮮店,他對裴司琛說:「以前我和林澤經常來,這家店便宜又好吃。」
店裡加了自製米酒,看著左右桌面都點了一大瓶,南嘉恩也想喝,於是也點了一瓶。
越喝越清爽,溫溫熱熱的感覺讓南嘉恩頭暈臉紅心跳加,他看著對面的裴司琛,覺得他的上半身一直在晃來晃去。
但是意識尚且還是清醒著,他聽見裴司琛問他:「南嘉恩,你是不是已經醉了?」
「沒有。」南嘉恩回答道,頭暈暈的,又慢慢趴在桌面上。
「還說沒有。」裴司琛伸出手指碰著自己的臉。
南嘉恩的視野一會兒放大一會兒縮小。
但是裴司琛的手涼涼的,他貼著很舒服,很主動地把臉靠過去。
可能是想懲罰南嘉恩的酒癮,裴司琛又把自己的手指拿得遠了一些。南嘉恩找不到消散熱意的東西,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不動了。
把人帶回酒店後,裴司琛找來一塊毛巾給他擦臉。南嘉恩臉紅紅的,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於是裴司琛湊過去聽。
這下聽清楚了,他說裴司琛壞。
但事實上,裴司琛已經很久沒有對南嘉恩「壞「一點了,看著南嘉恩醉得不輕,他也不太想做其他的事情。
他給南嘉恩把鞋子脫了,又往他身上蓋被子。
可能是被南嘉恩影響,裴司琛覺得周身都帶著燥熱,憋著一口氣無力解決。
他去沖了個冷水澡,打開門出來,便看見南嘉恩已經自食其力地在給自己解開衣服。
南嘉恩今天穿的一件藍白色的短袖,扣子有六個,已經解開了兩個,還有餘下四個沒有動。他依舊還在嘀嘀咕咕,看見裴司琛出來了,有一點委屈地問:「你怎麼走了?」
裴司琛想,還能為什麼,他極力忍住心中的躁動,僵著臉走過去,看床上的人不舒服,於是給南嘉恩解開剩下的扣子。
南嘉恩還在胡言亂語:「你剛剛怎麼消失了…你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裡…」
「裴司琛,你不要動來動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手那麼冷呢?」
裴司琛忍耐著,竭力克制住心中的火,用手捂著南嘉恩的嘴巴。
聲音終於消失了。
可是他對視著南嘉恩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南嘉恩多麼委屈難受似的,不理解裴司琛為什麼不想讓他說話。
他的目光和聲音同樣對裴司琛的理智有破壞性。
感受到手心的熱意,突然知道南嘉恩在做什麼壞事情,裴司琛忍無可忍,咬著牙:「南嘉恩,你就是來折磨我的。」
然後拿過旁邊的被子嚴嚴實實地蓋住南嘉恩的腦袋、臉、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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