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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覺得他在玩兒什麼過火的項目呢。

崔陽說也說不清，只能認了：「……行，對，我會玩兒。知道我會『玩兒』還不趕緊給我找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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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老闆為崔陽安排了上好的包房，在一座僻靜高雅的獨立小院子裡。

進了房內，崔陽叫了一桌子飯菜，喊下人吃了就去送綁票的信物，他自己則先餵小美人吃東西。

考慮到小美人曾經暈倒過，崔陽真的很小心。倒了杯溫茶先試試燙不燙，餵小美人喝了。見他嘴唇不再發乾，又挑了幾樣清淡好消化的東西餵。

小美人很配合，給吃給喝都接受，不叫也不鬧。

崔陽真誠微笑：「剛才嚇壞了吧？這裡是娛樂場所——就是勾欄院，青樓。你是不是第一次來？別怕，咱們就在這裡歇歇，我不對你干別的。」

小美人半閉著眼睛，兩眼眯成鋒銳的線。

崔陽見他的臉色依然有點蒼白，摸摸他的額頭，不燙。測測他的脈搏，正常。於是問：「還有哪不舒服麼？想要什麼跟我說。」

少年星星般的眼眸一抬：「來筒煙吧。」

《虐戀》里還有人提這種需求？

……什麼煙？香菸？旱菸？電子菸？

崔陽十分真誠地阻止：「吸菸有害健康。」

小美人看住他：「不吸菸我會頭痛，頭痛就會死，死了你就做不成事。」

崔陽：「……」

於是，煙送了進來。

一盤子琳琅滿目的小附件，中間放著個白銅水煙筒，嵌著細小的金剛鑽，燈下可見一圈沙沙柔柔的光暈，很像水晶豆沙。

高級場所果然高級。

崔陽把小童小丫鬟都趕走，打開煙筒嘴上的蓋子用開水消毒，加好水往小美人嘴裡放。

美人連嘴都沒對他張：「沒放菸絲。」

崔陽幡然醒悟，趕緊從小附件里翻騰一陣，找出個防潮的小盒子。用小鑷子從裡面捏出金黃里透著烏黑的一小撮，像捏著二兩豬腦花：「這東西應該塞哪……」

小美人「嗤」了一聲：「就你，還是個世子？」

崔陽很維護自己的聲譽：「世子怎麼啦？世子又不抽菸！」

奮鬥了很久，在小美人的指導下，煙終於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