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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2页）

他的动作渐渐加快，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肤，仿佛害怕他会突然消失。

那一刻，陆聿的心中满是满足和幸福。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放开她了。

陆聿的手猛地攥紧方江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脑海中全是江晚烟的身影。

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温柔，她的背叛……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

他闭上眼睛，手指缓缓滑下西裤，开始自泄。

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直到最后，他猛地释放出来，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知道，他完了。

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无论他多么恨江晚烟，无论他多么努力想要忘记她，他的心却始终无法放下她。她是他的杀母仇人，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的人，可她也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

天亮时，他已经抽光了一包烟。

地下全是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