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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圣诞（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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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节目效果，礼堂里没有开场内灯，昏暗的光线下，6右景侧头看她。她的手紧握着座椅扶手，像是在压抑紧张，却又无可奈何地暴露。

“喝水？”

秋予这才看向他：“喝。”

矿泉水被塞进秋予手里，瓶盖已经拧开了——简直要会错意，像是他喝过了一样。秋予知道没有，喝了一口又放回去，见他重新盖上瓶盖。

大概是视觉不明朗，嗅觉便变得灵敏起来。

身边传来熟悉的味道，少年身上的薄荷味，夹杂着一丝生烟草的呛气，又有着阳光暴晒后的干燥，在冬夜里格外安心。

他看见秋予的指尖动了动，然后将背后的书包抱在了胸前，拉开拉链，从包里取出了一个苹果，塞到他手里。

整个过程，秋予都没有看他。

他听见秋予说：“给你的，平平安安啊6右景。”

手里的重量将他从半空拉回地面，实感，填满了一切不满足。

座椅间是公共扶手，6右景不经意将左手也搭了过去，很谨慎，只有两人的掌侧触碰到一起。

相接触的一瞬间，秋予像是要撤回去，又生生忍了下来，就这样和他挨着那么小小一寸。

“小予，”

耳边传来6右景的呼吸声，声音完全被台上的乐声掩盖，可离得极近，字字句句清楚极了，“你耳朵好红。”

秋予没说话，也没看他，眼睛盯着舞台，却不自觉地咬了咬唇。

此时舞台上的歌曲表演结束，灯光亮起，6右景睁大了眼——不只是耳朵，原来连颊边也是红的。心里柔软到酸，正要说话，听见台上的突兀声音。

付延樱摘下架子上的话筒握在手里：“6右景，我喜欢你。”

“我靠啊付延樱！”

乐队同伴的声音也被收了进去。

一时间，礼堂里传来起哄声，满场都在寻找付延樱口中的6右景的身影。

秋予这才看向他，有点戏谑，又似讥诮，像在嘲笑他太会沾花惹草。

6右景慌了神，镇静下来：“我誓——”

很快，6右景的方位就被确定下来，付延樱直勾勾地望着这个方向。

“你什么誓啊，对着我有什么好誓的。”

秋予淡淡道。

6右景一愣，怀疑，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