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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下倒识趣地将浑身精力投入到了与余甚的动作中。
“余甚,你别……”
“你别咬太上面。”
封木哭道:“我还要去参加同事的婚礼,痕迹太上面的话衣服就盖不住了…”
封木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
余甚偏冷的神情逐渐转晴,他说:“听你的。”
封木松了口气,眼神往边上游离,整个人突然抖了抖。
封廷棘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目光迎着封木,当着他的面自魏。
他呢喃喊他:“木木。”
余甚撕咬封木耳垂,同样呼喊他,
“木木。”
两道相同的声音叠加在一起,重重包围封木,荒诞又荒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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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被锁了,迟到了。
小杂种十一
婚礼上,封木和纱纱起身给小黄敬酒,小黄作为新郎官,笑得眼角皱纹都出来了。落座的时候,封木垂下脑袋,不小心露出了后颈大片暧昧的红痕,纱纱瞥开眼神,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今晚封木喝的有点多,酒一杯接一杯,都是同事,封木不好意思拒绝,婚宴结束散场,他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最后还是纱纱掏出他的手机给余甚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领着封木去酒店门口吹晚风等人来接,顺便醒醒酒。
余甚到的很快,说是十五分钟,其实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
他应该还在上班,鼻梁还架着办公时需要戴的眼镜。
开门走下车,沉沉目光从封木醉兮兮的脸庞移至那双亲密抱着他腰肢的胳膊上。
余甚微不可察皱了皱眉。
纱纱搀扶封木略有些吃力,喝醉的人没有意识,重量全往她身上倒,像块死沉死沉的石头压得她难以动作。
下一秒,这块石头就被余甚收走了。
手上一轻,纱纱酸涩的肩膀得到了解放。
“麻烦你了。”
余甚将封木塞进车内,语气不咸不淡。
“没事。”
纱纱说,“封木今天喝的有点多,回去需要多喂点水。”
余甚态度冷淡,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开车走了。
最近天气开始热起来,被封木这么一折腾,纱纱后背起了层粘腻的汗,贴着打底衫不是很舒服,她挥着手给自己扇风,轻声嘀咕。
“他们果然还是复合了啊。”
那天团建爬山下来,见到黏在一块的两人,纱纱差点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了,旁边的小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
封木以为他们是在惊讶和自己亲吻的是个男人,但其实不是的,他们惊讶的是,封木居然又跟余甚搞到了一起。
余甚站在封木身后,漆黑的眼睛静静凝视着她,纱纱无缘由地觉得阴冷,想了想觉得还是别多嘴了。
人家的感情生活,她瞎掺和干什么。
她偏转脑袋,跟小黄面面相觑,两人交换眼神。
小黄点点头,也这么认为。
余甚将封木带回自己家中,喂了点矿泉水,擦干净脸,任他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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