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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雨一场接着一场,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地上湿漉漉的,放眼望去,路面尽是一片泥泞。
花花草草沐浴着春天的雨露,愈显得娇艳欲滴。雨后放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清新的味道,花草枝叶上挂着滴滴水珠,晶莹剔透,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彩。
余天明换上胶鞋,在屋后堆着的砖瓦下捉了一些蚯蚓,提上鱼竿,兴匆匆的直奔河堤。
上了田埂,迎面遇上张威他爸张大勇,头戴斗笠,身上披着蓑衣。
余天明打了声招呼道:“勇叔,下雨天也在地里忙?”
张大勇背着手,笑呵呵道:“是啊!辣椒苗子刚种下,我去瞧瞧,你这是去河里钓鱼?这个点不好钓,有风,不好定漂。”
“勇叔,论钓鱼,你是行家,我这是闹着好玩,威子呢?他回来了没有?”
余天明边走边问,张勇摇了摇头,“开年后一直没回来,不知道在搞些啥。”
“那等他回来,我去找他。”
“去钓鱼吧,他要是回来,我让他来找你。”
余天明点点头,朝着河堤的方向继续往前走,穿过张湾村这一大片绿油油的菜地,刚走上河堤,阵阵清风迎面吹来,河面上顿时荡起一层层水波。
在堤坝边找一圈,余天林选了一处稍微平坦的斜坡,试了几下水深,调整好浮漂,穿上蚯蚓,随手将鱼钩甩进水中。
清风徐徐,水波层层叠叠,推着浮漂一高一低的不好观察,余天明索性懒得多看,从兜里掏出一张塑料袋,垫在湿漉漉的草丛中,一屁股坐上去,优哉游哉的一会看看河面,一会瞧瞧蓝天白云。
浮漂偶尔往水里一沉,弄了半天,也没见多大动静,提起鱼竿,看一眼鱼钩上的蚯蚓,余天明干脆又换上一条,重新抛入河里。
在草地上坐了一阵,屁股湿漉漉的,有点凉,余天明拍了拍屁股,索性站起身,就这么一会站起,一会蹲下,始终也不见浮漂有什么动静。
“余天明?”
身后的河堤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余天明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名个子高挑,长相清秀,梳着羊角辫的女孩,面相很熟,但他一时记不起来。
女孩的左手挎着扁篮,右手拿着镰刀,正笑盈盈的看向余天明。
“我猜,你已经记不得我的名字。”
余天明挠挠头,“不好意思,我真记不得了,不过,我记得咱俩好像是初中同学。”
女孩抿嘴一笑,“你还真忘啦!我叫陈静姝,上湾的。”
“哦!我想起来了,你那会是班上的文体委员。”
余天明恍然大悟,瞧着陈静姝手上的竹篮和镰刀问,“来河堤上打猪草?”
陈静姝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向余天明,心里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犹豫着不知从何说起。
四月里,天气不冷不热,刚下过雨,河堤上凉风阵阵,余天明穿着外套都觉得有点凉,见陈静姝上身只穿着一件红色的格子衫,下身搭着一条深蓝色的长裤,便道:“你不冷吗?这里风大,要多穿点衣服。”
陈静姝笑了笑,“不冷,你快要高考了吧?”
余天明点点头,不知道陈静姝在想什么,总觉得怪怪的,让人有点捉摸不定。
“7月份高考,猪草打完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你在这钓鱼?这里经常被人放网,没有鱼。”
陈静姝边说边将镰刀放进竹篮,右手随意在身上擦了擦。
“放网?村里不是禁止在河里放网吗,怎么还有人干这事,你见过,是谁?”
余天明有点生气,渔网放到河里搞不好就会被水流冲走,河里又经常有人下水,万一缠住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陈静姝咯咯笑,“你管不了的,那人就是你们下湾的,我在这里打猪草,见过他好几次。”
余天明脑子里转了转,脱口道:“是不是刘麻子,要是他,那就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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