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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尝过那味道不是吗?现在轮到你了!”
他粗重地吐了几口气,竭尽全力的殴打使疲倦很快侵蚀了四肢,但对方那浑身浴血的凄惨模样和依旧冷硬漆黑的眼睛——它们在血色中黑得简直有些妖艳了,泛着寒焰似的微光——又令一股炽热亢奋的性欲从他的小腹卷起,占据了怒火宣泄出的一部分空间。这两种火焰难分彼此地胶合在一起,让他感觉胯下膨胀如烧热的铁棒,他饥渴地想用他的“武器”
凌虐与践踏这个傲慢的男人,他想看看这副身体插着他的阳具而扭动成痛苦姿态的时候,他还能不能用这种眼神看他!
帕克曼发出了一声含混的喉音,听上去像淫亵的冷笑,又像难耐的呻吟,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把他的衣服脱了!”
他对钳制着他的两个手下喝道。
命令被迅速和彻底地执行,帕克曼着迷地端详着眼前伤痕累累的身躯,它残破却坚韧地挺立着,骄傲得有如高加索的囚徒,让他越发想把它像个布偶似的扯个七零八落。
他的手用力抚摸着被惩罚的神明身上的伤痕,想到接下来的血腥与欲望的盛宴,鼻息无法抑制地激动颤抖。他凑近他的脸,近得可以看见对方虹膜上自己的影象,希望从中找到隐藏的惊怒和恐惧,可他又一次失望了。他相信没有人能坦然面对这种粉碎自尊的羞辱,可这个男人他妈的依旧是一副又臭又硬面无表情、并打算保持这种状态直到地老天荒的样子,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乱!
他恼怒地把手伸到他腿间用力一捏,听到对方从齿缝中挤出的抽气声。他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你得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加文。以前是像条狗一样替我卖命,而现在我要你张开腿让我干,你就得主动把屁股翘起来,知道吗?如果你能从另一个方面满足我,或许我会考虑从兽营再把你弄回来,你就可以不用被处死。”
帕克曼说着,手指在他暖和的股间肆意搅动。他轻易地找到了那个让他兴奋勃起的小穴,粗暴地把手指捅进去。
加文忽然开口了——这是他被暴烈殴打以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冷漠地说:“你这是想和一条狗兽交吗,老板?”
帕克曼的手指僵硬在他体内。
被绑在椅子上的金发男人尖锐地笑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先是一两声努力抑制的喉音,然后是无法掩饰的放声大笑。“哦哦加文,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杰作!”
他笑得前仰后合,带动椅腿刮在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你的老板也是!当然我指的是从完全不同的两个方面看。我原本还有点儿担心你呢,现在反倒担心起他了……”
他抬起头,冰绿的眼睛嘲谑地盯着施暴者,一本正经地问:“难道您就不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干他会阳痿吗,帕克曼先生?”
一个体形硕大的酒瓶飞了过来,杰森头一偏,玻璃炸裂的声响镝割着空气,震得他耳鼓刺痛。红酒淋了他满头满脸,他看着被激怒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试图再抓住手边的什么东西砸过来,不由讪笑起来,伸出舌尖舔了舔流到唇边的醇香液体:“……八二年的拉菲特红酒,一瓶要一千多美元呢,有钱人就是暴殄天物。”
帕克曼气得发抖的身体忽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嘴角扭曲成微笑的形状——虽然那笑容邪恶得让人想起地狱。他收回手,后退两步倚靠在桌角,姿势居然还相当优雅,像是发现了什么让他更加兴奋和性致盎然的东西,声音轻柔得令人发颤:“你这是在故意激怒我,美人儿。哦,不妨让我猜测一下你那漂亮脑袋里的想法……你想引起我的注意,当然我不会自做多情地以为你渴望被我干,那么你的目的是……你不想看到我干他?”
他朝遍体鳞伤的捕猎者扬了扬下巴,“我可爱的小猎犬,看来你一边逃亡,一边还有闲情逸致跟别的男人调情,这也是兽营教给你的?”
他的笑容又扩大了一些:“我很好奇你们是什么关系,朋友?情人?当然你肯定不会老实告诉我,不过我们可以做一个有趣的小游戏……是的,非常有趣,电影里管那叫什么?对,‘人性测验’。你想不想测一测自己的分数?”
他看见想要打击的男人那双冷漠的黑眼睛里终于浮出类似愤怒的神色,一股久违的愉悦感充斥了全身,像氢气似的几乎要让他飘起来了——不,这还远远不够,我还想看到他更多、更深刻的眼神!我要他带着愤怒的憎恨的痛苦的屈辱的表情,用最卑微的姿势求我干他!想象到那样的画面,他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在心里挫败地咒骂了一声。
“你这个贱货,盖利!你的眼睛快把他的裤裆给烧穿了!”
他转向把杰森绑在椅子上的那个手下,迁怒地骂道,“你现在可以如愿以偿地干他了,别对我说你还需要前戏时间!”
“至于你,在卷子上填好名字,加文,然后认真看考题。你可以随时叫停,不过那时你就得像奴隶一样爬过来,好好服侍我的家伙……”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加文,指尖轻划过胯下鼓胀的欲望,“他,或是你,一切都看你的选择,希望别让我等太久。对了,那时我会记得把你的下颚卸下来。”
他耸耸肩,“你知道的,你是个危险品。”
对面男人眼中明显的情绪波动让他越发兴奋了,但他得忍一下,因为有更美味的大餐在后面等着呢。帕克曼期待地舔了舔嘴唇。
盖利迫不及待地扯着杰森牛仔裤上的纽扣,激动得两眼发光。他甚至连对方的衣服都没耐心脱掉,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打从杰森一进这房间,他的目光就像粘在了他身上似的一动都动不了。他迷恋至极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说话时的小动作,笑起来时嘴角飞扬的弧度,他那俊美到令人叹息的脸,散发着诱惑气息的修长四肢……还有那头凌乱而性感的金发!他简直就是造物主给人类最奢侈的艺术品!当然,他从来就不懂得鉴赏什么艺术品,但他打小就喜欢把它们从博物馆里搬回家,因此被警方通缉和逃亡的次数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后来他非常沮丧难过地发现,那些雕像再怎么漂亮,也不会变成活物,他需要的是有体温有生命,可以让他被激起的欲望得到宣泄的活生生的人。所以他开始对那些充满生命力的少男少女出手——他精挑细选过的,漂亮得都跟油画似的,他绑架他们,用最温柔快乐的语气赞美他们,然后和他们性交。但他们总是不停地尖叫、哭泣、咒骂甚至挣扎搏斗,这跟艺术品们优雅宁静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合!他失望地发现自己被骗了!被这些看似漂亮实际上只是披着漂亮表皮的吵闹没气质的赝品给骗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于是他不得不亲自动手,把他们恢复成原本安祥的模样,那才是最适合这些美丽生物的样子……可是警方又开始通缉他了,这回的罪名是连环绑架奸杀,他无奈地重新踏上了逃亡之路,直到他遇见了帕克曼。后者其实算不上是个多么宽厚的老板,但他势力很大,足够庇护他,不被司法机构扔到灰扑扑毫无美感的监狱去,也不会坐电椅,所以他一直跟着帕克曼。现在,他终于发现这实在是个非常非常明智的选择,不然他怎么能像这样把这个完美的艺术品般的男人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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