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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赢了（第3页）

向念笙屏息等答案，说到底自己还是沉不住气，下午便可知结果，何必急于一时呢。王岩与张律师不回答，林楠楠则直盯着席砚珩。

林楠楠内心虽忌惮席砚珩，但是几次相处下来，发现只要别太过份，席砚珩这人并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不好相处，至少，对她还算和颜悦色。当然，她久经情场，自然不会对席砚珩的和颜悦色过多解读，一个男人对她有没有意思，她第一眼就能判断。

席砚珩在哪都是全场的焦点，并不看林楠楠，只问了一句:

“是你想知道答案，还是向律师想知道？”

他说完，眼神掠过向念笙，状似无意。因他的话，几人的眼神瞬间落在向念笙的身上。

林楠楠不敢再问，怕自己的行为引起席砚珩的反感，坏了事，打哈哈道：

“席总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向念笙也是无语了，对席砚珩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了，他要肯透露半分，那就不是席砚珩了。就在她失望之际，席砚珩忽然道

“肖主任表现很好，向律师收集消息的能力更好。”

是讽刺她无疑了，讽刺她周末听他那个电话会议的内容。

原本向念笙还有点心虚，但忽然想起，那是在她家，并非她偷听。他若在意，大可不必在她家开电话会议。

一时之间，向念笙更不确定这个竞标，她们有没有被选上。林楠楠投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吃完午餐，也到了公布结果的时候，所以肖主任带着她们再次回到席远科技。其它律所的人也都到了。

还是在上午竞标的大会议室，席砚珩，王岩等人没再出现，只有张律师来公布结果。肖主任与周铭都见惯了这种场面，所以表情平静，唯独向念笙克制不住的紧张，这是她进宏正律所之后的第一个项目，又是这样大标的项目，能直接影响她整个律师生涯，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周铭看出她的紧张，低声安慰：“这个项目不管成与不成都没关系，你的能力与努力，肖主任都看在眼里。再不济，我以后亲自带你，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