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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这一吵，杜锦程也跑了过来。

“谢谢伯父肯把锦书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此生绝不负她。”

“杜锦程！”

云锦书气急也怒急，“我不嫁，除了晏城，我谁也不嫁。”

“我已经由着你一次了，现在嫁与不嫁由不得你了。”

云晟一走，云锦书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珍珠。

杜锦程趁机表白，“锦书！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滚！”

赶走了杜锦程，云锦书独自坐在病床上，冷静了许久。

她决定要跟杜锦程好好谈一次。

对于她的第一次主动，杜锦程很高兴，特地买了两瓶酒。

“锦书，你终于肯接纳我了，是吗？我们好好干一杯，好不好？”

云锦书诚恳道，“我以前的确爱过你，但那是以前，现在我只爱我的丈夫，我只想等他回来。”

杜锦程变得有些狰狞，“锦书，你......”

“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你的位置，你找个喜欢你的姑娘，我不合适。”

这婚她真的不能结。

看出了她的决心，杜锦程暗自捏了捏拳头，眼中闪过恨意，又笑了。

“没关系，即便我们做不成夫妻了，我们也还是兄妹，对不对？”

“是。”

云锦书松了一口气。

杜锦程给她递了一杯酒，又举起了酒杯，与她一饮而尽。

可能是心里松懈，云锦书不自觉地多喝了几杯。

头越来越晕，灯光也越来越绚烂，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念叨。

“锦书，乖，我会对你好的！给我，我一辈子对你好。”

再后来，她很痛。

身体疼，心更疼，像是破了一个洞，再也无法补全。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围观的人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