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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也都太晚了。

闻雅沉默了下去，又萎靡不振地趴在床上，一滚，连着被子一起缠绕了起来。

许久，她才闷声问道：“我们这样，算窃取别人的爱意吗？带着功利心而来的爱，真的值得对方百分百的付出吗？”

系统有些讶异。

若是从前雷厉风行的闻雅，断不可能问出这些话。

兴许是带着对一个人的爱意从生死走了一遭，她对这种攻略也有了些许的抵抗。

只是，她不得不做而已。

系统没有回话，它也知道闻雅不需要它的回话。

它悄悄地匿了，给足足够的空间，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了。

闻雅也确实如此，自己躺了半天后，就又自己想开了。

虽说是攻略，但她也没有用这种爱意去做些什么，大不了，她也付出真心，陪商鹤京度过余生好了。

她躺着看向天花板。

裸色的灯发出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逐渐地，她的眼睛就要合上。

这瞬间，门被人猛地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