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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该不是害羞了吧?”
南乔摸了摸右手,右手心有些粘,自己绝没有出汗,那就是身边这孩子出汗了…
“手心出汗,紧张?害羞?古代的孩子真是太纯洁了…恩,或者说太早熟?”
南乔瞥了陈兴医一眼,进屋端出两个団凳在石榴树边的台阶上放下,道:“坐吧。”
见陈兴业犹豫,南乔也不理睬,只身走到院中的黄瓜架前,挑两个花还未脱落的黄瓜摘了,又推开水缸盖子,舀出一瓢水将两根黄瓜洗了,洗瓜的水顺水浇了菜地后,挂好葫芦瓢,又将水缸盖子盖严实了,才重新回到陈兴医面前,将其中一根递给陈兴医道:“给。”
陈兴医看着面前犹自滴着水的黄瓜,有些傻眼。确切地说,是从他被南乔的软软的小手牵上去的一瞬间,连带着她带着他跑进了院子,他都觉得像是在做梦。爷爷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
,又说“满人家的规矩大”
么?怎么这个面前这个小丫头她…她以前不是这样啊?
“拿着!”
南乔见陈兴医自顾自在发呆,有些不耐烦地将属于自己的那根黄瓜在嘴里咬住,一手拉起陈兴医的右手,一手将剩下的那根黄瓜塞进他手里后,才咔吧一口咬了些许黄瓜,挑了个団凳坐下,含糊道:“给你的,你不吃就丢掉。”
“谢谢乔乔小姐。”
陈兴医略略回了些神。
“不用客气,你叫我南乔好了。”
嘴里的黄瓜咽了下去,所以这句话说的很清晰。
“是,南乔。”
不知道为什么,陈兴医下意思地叫了一声。
“恩。”
南乔有些走神。
乔乔…乔乔…李言每次兴奋的时候都是这么叫她的呢…这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李言他在哪?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焦急地四处寻找自己?而自己的计划…陈氏一天不教她拿针线,她就一天不能制作布偶,不能制作布偶贩卖,她暂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引起李言的注意,从而顺着线索找到她…
李言…南乔心中难过,看看手中的黄瓜,狠狠地咬了一口。现代的有机化肥催生出来的黄瓜绝对不是这个味道…
她好像不高兴…陈兴医默默看了看南乔,又看了看手中的黄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于是犹豫一下后,就在另一个団凳上坐下,轻轻嚼起了黄瓜。
这个黄昏出奇地没有一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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