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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兹虽然嘴硬,身子却在慢慢后退,“你别以为你自己很厉害,就可以随便对我下手,哈,你根本不知道我背后有什么人!”
“我确实不知道。”
想了想,我停了下来,示意他继续讲。
“你以为一个普通人,就能随便玩,随便杀,随便欺负?呵呵,呵呵呵……”
伍兹似乎有些精神崩溃了,“哪怕我一无所有,家族也不会抛弃我……我从未背叛过他们,尽我所能做着暗中的工作,我一样很重要,不比那些非凡者差……我已经用积攒的功勋换来了我需要的东西,往后我只会更重要,更强……不要以为我是无所谓的家伙!”
他突然暴起,高举着一个玻璃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的前额劈来。我举起胳膊,那个酒瓶应声而碎,好在没有扎伤我,也就没有留下血液。伍兹捧着胳膊就要从我的身边挤过去,让我有些无语,伸出腿,看着他被绊倒在地,然后歇斯底里地狂叫。真担心缇娜误会了什么。
“好啦,老板。”
我用尽我毕生所学安抚他的情绪,“那个,我改变主意了,好了好了,嘘嘘,不怕了不怕了,深呼吸,吸——呼,吸——呼,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好了……”
这个情况下要是有苯巴比妥就好了。我绝望地扶额。
“好了老板,你能别乱叫了吗?我真的……你再这样我反而真的不得不弄死你了啊。”
“杰森大人会替我复仇的!”
伍兹用尽力气吼出了最后一句话。
“谁?细说。”
我竖起耳朵。
“我们家族最强的非凡者!你再强大,也不可能比得过他!”
“额……”
我头一回觉得伍兹或多或少有点心理或者精神障碍,“那个,他真的能想起来你是谁吗?要真像你说的这么厉害,他怎么现在还不来救你?”
伍兹又干嚎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大哥你别嚎了,我连根针都没拿出来呢。
他也给我折腾累了。我长叹一口气,拉过他常坐的那把椅子坐下来,一脸疲倦地看着他坐在地上冲我怒吼。像得了狂犬病的吉娃娃一样。
“要不你站起来说吧。”
伍兹见自己嚎了半天,我竟然一脸嫌弃地坐在他的椅子上,还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让他起来,似乎也觉得有点丢脸。他终于平静下来,试了两下,摇了摇头。断了一只手,他没法撑着地站起来了,我只能再一次扶起他。
“说真的,我给你接回来吧。”
看着他始终捧着那只断手,我心里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嫌弃。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像当时掰断那样,只是往回一转,“咔嚓”
一声,手腕重新复位,伍兹又痛叫一声,然后,他重新举起手,发现手腕确实恢复了,只是依然作痛。
“你要是真打算让你们那个杰森伍兹追杀我,我肯定做怨魂也不会放过你。”
我打算和这家小酒吧恩断义绝,临行前,还是放点狠话比较安心。“别以为我也是单打独斗的,我……我是玫瑰学派的。”
反正他也不知道是哪支玫瑰学派……吧。他要调查的话我就假装是吸血鬼。
伍兹揉了揉手腕。我刚打算跑路,就见他抬起头,露出一个茫然的眼神:“玫瑰学派是什么?”
嗯?大哥,你不装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假装自己多么神通广大了。我和他一起露出清澈而愚蠢的表情:“那你说的拜血教是什么?”
听我这么一问,伍兹立刻绷紧了身体,“不,我不能说……这是秘密!”
“没事。”
我努力地勾引他,“就咱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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