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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她从前对瑶心万分宠溺，才会导致瑶心除了会对自己索取以外，一无是处。

起初还不觉得，自从楚凝离开后，身边没有这样一个乖巧的女儿孝顺着，更显得瑶心什么都不是。

这时，她想起了许久之前，楚凝对自己说过的话。

她说：“母亲，我曾经去过人间，凡间有一句话不知道您听过没，父母本是家中龙，可越是偏向谁谁越穷。”

原来，她还不如楚凝看得通透。

可楚凝凭什么，比瑶心还优秀？

楚凝只是一个卑贱花匠的女儿，是自己思凡来到人间后，与他一夜风流怀上的孽障。

而瑶心血统高贵，是她和水神的结合，结果却是这般烂泥扶不上墙。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吗？难道是她选错了继承人吗？

花神来到曾经楚凝出嫁前住的凌霄花殿。

楚凝是凌霄花仙，自从她离开了，世间再无凌霄花。

她花了近一年才找到自己优秀的长女，可刚才，她还是伤害了楚凝。

楚凝……怎么能认她人做娘亲？怎么可以？

花神双手施法，想令凌霄花再生，却只是无用功。

“楚凝……”

第一次，她的心中，生出了一丝无力……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