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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田岛任性,再加上占有欲很强,使他变得很会吃醋,或许也因为他是农家的孩子吧!”
“农家的孩子?”
田春达这么反问后,想起死去的田岛几乎是自学作画扬名画坛的人,或许他的过去跟这次事件有某种关系也说不定。
听完桑原所说的话后,觉得田岛的死很有可能是强迫殉情。
可是,田岛真是那种人吗?为了得到答案,田春达去查访跟田岛一起的社团会员。
门外汉的田春达不知道“新世纪”
是什么社团,虽然阅读一些说明书,还是不甚明白画坛,只听说画坛很复杂,因此,关于“新世纪”
社团的知识,如果分条列举,也只不过五、六条而已,可是,在仅有的这些知识中,可窥知其“复杂性”
。
田春达前去拜访“新世纪”
社团的办公地点,由于会长吉水川不在,所以由两个年轻画家出来招呼他。这两个人都已从报纸上知道田岛夫妇死亡的消息。
“你们早就料到会生这种事情吗?”
田春达看着这两个人的脸问道。
这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后说道:“由于我们已有一个礼拜没有见到田岛,所以不能说早就料到会生这种事情,可是,我们知道他跟妻子相处得很不好,所以……”
“所以什么?”
“我想田岛在作画方面碰到瓶颈,虽然他很有独创的才能,可是,由于绘画的基础不够牢固,所以必然会碰到很多难题,一旦落入窠臼,技术就很难突破,对于这种事情,我想田岛一定会感到很痛苦。”
他会不会因此强迫殉情呢?田春达突然觉得社团的人很绝情,有一个会员死去,应该会感到痛心和悲伤才对,可是,眼前这两个画家的态度,非但没有这种气氛,而且还让田春达觉得为了协助警方,诋毁死者也在所不惜。看来生前的田岛不只在私生活方面生问题,在作画方面也遭遇难题。
“基础不牢”
这句话是其他会员对田岛的批评。田春达这么想,恐怕“新世纪”
社团具有学院派的做风,因为有一半会员是美院出身,对于农家出身,没有接受正规绘画教育的田岛,当然显得很特异,才会那么引人注意吧?
可是,田春达并没有把这个疑问提出来。
“你们认识关林吗?以前他也是贵会的会员。”
田春达改变话题问道。“如果认识的话,能否简单说明一下他的性格?”
“他是很用心作画的画家,我想他的神经很细腻,可是,由于他在绘画方面的技能并没有长进,所以才会在遭遇瓶颈就丢弃画笔,不再作画。由于他在经营旅馆方面很有一套,所以他停止作画不是很好吗?他好像被卷进这次的事件。”
“关林跟死去的田岛很要好吗?”
“是的。他俩的性格截然不同,或许因此反而拉近他俩的关系也说不定,关林一度夸赞田岛的才能。”
真是这样吗?田春达这么想。这一席话让田春达觉得田岛在新世纪社团的立场很微妙。田春达停止询问,吿辞离开新世纪社团,虽然他觉得社团的这两个人多少有点偏见,可是,可以印证桑原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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