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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妻少夫的惨剧40（第1页）

看来那个晚上对舒文志的打击蛮大的。可是不过是次争吵而已，而且他在这个家本来就不受欢迎，至于像遭遇灭顶之灾那样一蹶不振吗？

“我也觉得你外公挺可怜的，因为在这个家里，跟他作对的可不止你大阿姨一个。”

凌翔想到了那份口供笔录里的内容，更加觉得舒文志的境况堪怜。可是，谁叫他跟洪缦云结婚呢？还不是他自己？所以到底还是他自作自受。

“没有了吧，在这个家里，跟外公作对的其实就是大阿姨。大阿姨管钱，经常卡着不给他。她要他来求她，她才肯放。你别看我大阿姨外表看起来很好，其实她很厉害。”

方晓晨。

“你阿姨难道不讨厌他吗？”

“阿姨？”

方晓晨嘿嘿笑起来。

“对啊，她当着很多饶面骂过你外公的。”

凌翔听洪缦云结婚周年那晚上，她还在饭桌上奚落过他，但是方晓晨为什么笑得那么怪？

“凌翔姐姐，我阿姨这个人最会演戏了，你别被她迷惑了。哼！”

方晓晨冷笑道。

“演戏？”

“告诉你一件事。外公回来后，有一段时间一直躲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有一，我提前放学回来，经过外公的房间，透过门缝，我看见阿姨在他的房间里。”

方晓晨到这儿，笑嘻嘻地又抓了块薯片咯吱咯吱咬起来。

凌翔不太喜欢方晓晨脸上的这种笑容，她觉得孩子不该有那么阴险的笑容，但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你笑什么，晓晨？”

“外公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阿姨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我看到的时候，她正在问他有没有好点，叫他不要装死。她一边话一边摸他的脸和头，后来还把手伸到他的被子里去了。你猜我外公怎么着？”

方晓晨咯咯笑道，凌翔明白姑娘的意思，有些羞怯又有些紧张地等待她的答案，“外公坐起来一下子把她推到在地上，叫她滚出去。我觉得那时候的外公很帅，怪不得像我外婆这样的女强人会看上他。”

“那你阿姨……”

凌翔觉得那可真是尴尬的场面啊。

“她气得要死，把一个沙垫扔在他身上就走了。”

方晓晨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还好我走得快，不然被她现就惨了。”

2o

田春达继续跟曾云杉谈话。

“我上次已经过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也没去过地下室。向冰走出客厅后，我就跟我妈吵了一架，后来我就到花园里找向冰了，没找到。接着我走出大门去找他，也没找到，后来我就回来了。”

曾云杉语很快，显然她很不耐烦复述这段话。

“我们调查过你们家附近的邻居和卖店，他们都一致那除了般的时候，你们家有客人离开外，后来你们家没人出过大门。般离开的是伍律师。”

田春达平静地，他对这种顽固的抵赖和狡辩早已司空见惯。他们就像进了锅的虾，多少总要扑腾几下的，但是有几个能坚持下来的？

曾云杉不是犯罪老手，跟警察打交道也许还是生平头一遭，虽然她很有战斗力，也很有耐心，但在他眼里，她仍旧是一只注定要死的入锅虾。

他的话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皱起了眉头。

田春达没有给她时间重整旗鼓，紧接着问道：“你走出客厅后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