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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春生看着洛凌歌脸上的懊悔和恐慌，忙安慰：“九皇子放心，昨天奴才见您迟迟没回，就来找您，是奴才照顾您的，云起女师父一直恪守礼节。”

说着，他的脸色严肃下来：“只是这件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不然对您和云起女师父都不好，趁现在皇上还在早朝，我们还是快些回宫吧。”

洛凌歌揣着满心复杂，跟着春生离开禅房。

只是路过大雄宝殿时，他看见正给众僧讲经云起。

她垂着眼眸，眉间那颗朱砂痣依旧鲜红。

春生扯了扯洛凌歌的衣袖：“九皇子，快走吧。”

洛凌歌不舍地收回视线。

在他转身的一瞬，云起抬眼望向他远去的方向，许久才收回目光。

次日。

皇上命护国寺大师进宫，为天运祈福。

洛凌歌知道后，躲着教习嬷嬷跑去了祈福殿。

他站在门口，一如六岁那年一样，在众人中一眼就看见了云起。

她披着木兰色的衣袍，站在那儿犹如神佛降世。

等众人离开，洛凌歌才跑进去：“小尼姑！”

云起微微颔首：“贫尼见过九皇子。”

短短一句，比平日更显疏离。

洛凌歌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只剩黯然和忐忑：“小尼姑，昨天的事对不起，我是病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