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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要她嫁给别人（第2页）

她安慰自己，这叫能屈能伸。

出门还是红了眼。

司机小刘老远见她出来，没有像往常打开车门，只慢悠悠抽着烟。

初柠不解，“你今天休假吗？”

小刘点头。

初柠也不多问，转身往大门方向走。

早饭她提前离席，时间多有空余，足够走上公路打车。

旁边的宾利忽然降下车窗，“初柠小姐。”

初柠顿住，“张哥有事？”

张安跟小刘不同，小刘是陆家雇佣轮班制司机，谁都可以用。

张安是陆寒砚专用司机，受陆寒砚信赖器重，属于能递上话的心腹。

陆家除了陆父陆母，见他都喊一声张哥。

有意思的是，初柠从前喊他张哥，是礼貌。陆文菲刚回来不明情况，跟着喊，陆寒砚听过一次，特意纠正她。

陆文菲喜不自胜，又问初柠用不用改。

陆寒砚回答，“她跟你不一样。”

初柠那时痛苦，像心脏捧在手里，被人拎起来摔地上，用脚碾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