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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佩斯特,却发不出声音来,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发出了声音。
他的世界一片死寂。
佩斯特看着他,她的眼神中逐渐带上了悲哀。
“不喜欢?”
一个声音突兀地在他脑中响起,在这一片沉寂中宛如一道炸雷,惊得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子,随后才意识到,这是乌鸦,或者说,欺骗之神的声音。
“我可是很喜欢你给自己选择的道路,”
祂笑了,那种笑声像是钻头一般钻着他的太阳穴,“这幕戏演到这里也该幕落了,可怜的科斯莫,他真爱你,花了那么大力气,那么多年,就为了给你一个选择他的机会,但你还是选择了其他人,你才是你们俩中比较想要拯救世界的那一个吧,真不愧是救死扶伤的医生。”
慢慢地,洛希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在废墟之下,他看到了被水泥砖块压住的尸体,许多尸体,特工的,研究员的,有一具尸体旁边还被撑了一把伞,挡住了雨水,他发现那是萨玛拉。
佩斯特开始在地上写字:“科因拧碎了整栋大楼。”
洛希点点头,示意他看明白了,他不怀疑和希尔融合后的科因能轻松做到这种事,然后他指了指远方的山脉,又指指萨玛拉,佩斯特点了点头,她写:“是的,那是科因,伞也是他打的。”
他可以想象科因在看到萨玛拉的尸体,陷入长久的沉默后,终于选择在雨中给她支起一把伞,萨玛拉终究给了他生命,也终究对他青眼有加,尽管她的爱古怪,扭曲,无法解释,而且永远更爱自己的科研。
“他为什么变成了山脉?”
他问。
佩斯特摇头,她写:“他突然就,失控了。”
乌鸦在他脑中咯咯笑:“你不是想让德蒙特输吗,我实现了你的愿望啊,稍微对着这个家伙的脑子搅和一下,他本来就不太稳定,这下直接暴走了,哦,那些黑色浪潮拧碎大楼,掀翻马路的样子真是美丽,可惜你没看见,不过他一路毁坏建筑,到了教堂那里倒是清醒了点,转头离开了卡尔顿,把自己固定了下来,只不过,这下倒也没有意识了,比一座普通的山强不了多少。哦对,我还是按照契约代价又抽走了你的一部分生命,我就这么补充一下,本来该连视觉也一起拿走的,不过那样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教堂,洛希默默咀嚼着这个词,他知道是因为德雷克还在那里。
“真是一出好悲剧啊,不是吗?科因,倒霉的家伙,作为提线木偶出生,又作为提线木偶而死,最后恢复的那点意识都用来毁灭自己了,”
乌鸦阴阳怪气地说,“不过随着时间流逝,说不定他还能恢复,谁知道呢?我也没把他脑子完全搅乱。”
但科因总算远离了这里,远离了这场祭典,这总归是好事,洛希木然地想,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置身其中过。
佩斯特继续写:“德蒙特还在最底层。或许仍然活着。”
洛希眨了眨眼,这个事实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冲击,他平静地接受了,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平静以外的其余任何感知情绪。
这时,佩斯特忽然转头看向侧方,于是他也看过去,那里是一大团被搅碎的血肉,白骨支出,脏器摊了一地,洛希从一边的两只羊角认出了这团血肉的身份。是那只怪物,或者说,曾经是。
随后,那团血肉动了动,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她的金发已经完全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整个人也血淋淋的,她摔在地上,好像无法解发生了什么,随后看到了佩斯特和洛希,踉踉跄跄地朝他们走过来。
是赫塔。
如果他的感知还健全,他会记恨她的背叛吗?洛希也不知道,但他从她反复开合的嘴型那儿认出了她大概在说什么:
“我本来是要赢的。”
她一直,近乎失心疯地重复着这么一句,佩斯特抬起手,随后猛然握拳,赫塔直接栽倒在地,痛苦地翻滚起来,她身上开始爆出绿色的脓包和水疱,她抓挠,滚动,发出在洛希看来无声的尖叫,随后一动不动了。
她大睁着的眼睛依然凝视着落雨的天空,凝视着远方。
雨落在她的尸体上,仿佛是大自然最后的,对于死者的温柔抱拥。
佩斯特疲惫地摇摇头,站起身来,也朝洛希伸出手,就在洛希想要握住她的一瞬间,他看到佩斯特眼下多出一个血洞,仿佛一记红色的泪滴,同时暗红色的血雾从她脑后扩散开来。
他愣愣地看着佩斯特倒下,然后转过头去,看到了黑漆漆的枪口,和趴在枪后的少女。
娜娜莉身后拖着一长串血迹,看来她是从废墟里硬生生爬到这里来的,钢筋划穿了她的腹部,她却毫不在乎,拖着外露的内脏爬到了这把枪边上,然后完成了自己的复仇——完成了吗?
尽管她伤得那么重,失血让她露在绷带外面的疮痂都泛白了,可她虚焦的眼中仍然燃烧着复仇的怒火,她已经不再仇恨哪个具体的目标,恨意的烈火早已吞噬了她,她会毫不犹豫地对准她看到的任何一个活物开枪,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在把枪口对准洛希的一瞬间,她的手指从扳机上松开,头颅也无力地垂了下去,永远地睡着了。
她们成了三角形的三个顶点,把洛希困在这个有史以来最稳定的架构中,没错,死亡本就该是如此稳固而不可动摇的存在。
四周如此寂静,他却仿佛听到火车压过铁轨的哐啷声,那辆梦中的火车还是开过来了,无情地碾过所有生命,一切都照安排好的那样发展,他好像又走在火车上,佩斯特,赫塔,娜娜莉,桑切斯,德雷克,他一步步走过,掠过他们的尸体,然后看到科斯莫,他跳下火车,永远地摆脱了命运,而他却选择留在火车——留在这该死的命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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