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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覃關手指在觸控板上滑動?,暫時沒看他。
「嗯。」司琮也喝了點酒,推杯換盞間身上難免沾上其他味道,他可不能一身臭烘烘的去跟覃關膩歪,外套往髒衣蔞里一丟,去浴室洗澡。
覃關鼻子靈,有時候開窗通風,她甚至能根據聞到的味道判斷出樓下龐兆在吃什麼飯,司琮也就總說她是狗鼻子,可以去做警犬的?那種。沙發和門口有一段距離,司琮也壓根就沒靠近她,她依舊聞見?淡淡酒味,輕手輕腳托起十二,筆電放到一邊,穿上拖鞋去樓下廚房煮醒酒湯給他。
煮好端上去,司琮也恰好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濕漉漉的順毛看起來特別清爽。
醒酒湯擱到茶几上,覃關去拿吹風機,插上電源,跪到沙發上朝他招招手。
「怎麼感覺你跟招狗似的呢。」司琮也笑著侃自己一句,過去她旁邊坐好。
覃關調到二檔風,手穿插在他發間:「那我現在就是在扒拉狗毛。」
「嗯嗯,我就喜歡給你當狗。」司琮也胳膊一勾,圈住她腰輕鬆給人帶進?懷裡,覃關措手不及,吹風機差點就砸到他腦袋,司琮也卻不理不睬,臉埋在她小腹:「好累啊寶寶。」
他隔著衣服輕咬了下她:「不想上班了,我吃軟飯行不行?天天在家裡伺候你。」
「行。」司琮也箍她太?緊,覃關向後仰著:「那就不去了。」
「嗯?」司琮也抬起頭,下?巴戳在她肋骨:「你不應該督促我上進,努力?奮鬥嗎?」
「你不是累嗎,累就不去。」
「我發現你是溺愛型的人。」
她對不在意的人或事是隨意態度,無?論怎麼樣都無?所謂,對重要的?人就是無?條件順從,趨近於盲目。
「不好嗎?」覃關問。
「好啊,你咋樣都好。」司琮也摸了把自己頭髮,差不多幹了就不讓覃關再吹,舒舒服服抱著她:「但我想了想,我還是不能混日子,不然以後有人追你,我人老珠黃的一點競爭力都沒有。」
他加重語氣否定:「可不行。」
「你怎麼老是給自己製造假想敵。」電腦挪回腿上,覃關卸下?力?氣靠著司琮也,十指在鍵盤上敲打。
「有男的看你一眼我都有危機感,哦對,現?在連女的?我都得提防著點兒。」
「你別神?經了。」
「我這是正常反應。」
「那?你乾脆讓我在家呆著別出門了。」
「那?更不行,我養老婆又不是養金絲雀。」
他是很容易吃醋,心眼比芝麻還小,對覃關的占有欲強烈到時常讓自己都覺得過分,但他可以控制,她有她的?事?業要做,有她的?天地要闖,要有更多人發現她的好。
司琮也絕對不會,更不允許自己成為她的?阻礙,把她困在一隅,讓她只做一個乖乖聽話毫無靈魂的?木偶。
覃關斜著肩膀轉過去親親他,她的?本意只是碰一下?,淺吻,雙唇分開僅一秒,司琮也又把她撈回去,深情又纏.綿的加深。
加濕器朝外噴灑水霧,覃關不喜歡太?亮,臥室里只開了半邊燈,窗外是車水馬龍的?霓虹街道,映襯著他們此刻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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