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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云绾口中的力气顿时松了。
“咬啊,继续咬。”
司马濯笑意恣意:“你伤朕何处,朕便百倍千倍地施在云家人身上,太后知道的,朕向来不是吃亏的人。”
云绾愣了愣,而后扭过脸,咬唇哽噎:“司马濯,你要杀就杀,何必折辱于我。是,我知道你因着陈年旧事,憎恨云家,如今你登上皇位,掌握生杀大权,再无人能牵制你。成王败寇,我认了……只求你看在先帝的份上,你赐我毒酒一杯,或是白绫一条,放我自己了结,既不用脏了你的手,也能维持皇家的体面。”
“朕方才说了,没朕的允许,你死不了。”
“……”
云绾蹙眉,不解看他:“那你到底要怎样?你抓了凇儿和永兴,又派兵包围云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们落得如此下场,我作为云氏女,还有何脸面茍活于世!”
司马濯望着她视死如归的决然,黑眸微微眯起,忽而,他反手扼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带向他。
在云绾惊骇的目光下,他的薄唇轻蹭过她的头顶,嗓音喑哑道:“太后何必如此悲观?”
云绾几乎整个人被他搂抱在怀中,周身笼罩着男人身上沉冽的气息,檀香混杂着些许血腥之气涌入鼻尖,她本能排斥地挣扎:“无耻,你放开我!”
“别乱动。”
那掐住后颈皮的手掌用了些力,男人的声音越发磁沉:“刚杀了人,见了血,那股劲儿还没过去,太后若是再动,朕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
云绾只觉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他这直白的话语将她心底最后一道道德底线击溃,她浑身都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
畜生,这个悖乱无耻的畜生!
见她小脸煞白如纸,司马濯稍稍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垂眸看她这副浑浑噩噩的崩溃神态,啧了声:“太后何必如此,你难道不想保住云家满门,保住司马淞和永兴的性命?”
云绾眼神木讷,怔怔看他。
司马濯抚着她不自觉滚落的泪水,露出个温润笑意:“云家当初送你进宫,叫你个及笄小娘子嫁个年逾不惑的老头,不就是盼着你受宠,好保住满门富贵?现在父皇虽不在了,但只要你讨好朕,父皇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
稍顿,他低头,视线在她纤细的腰肢划过,唇角微掀:“便是他不能给你的,朕也能给。”
那漫不经意的一瞥,直叫云绾双颊滚烫,感到一阵莫大的羞辱。
她咬牙,狠狠瞪向他:“我和你父皇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是上了皇室玉牒,祭过祖先的,你算什么?你就是个不忠不孝、罔顾人伦的疯子,要我讨好你,你做梦!”
司马濯眼底暗芒闪烁,而后恣睢一笑:“朕若愿意,将你玉牒除名不过一道旨意。至于夫妻,呵,你信不信,朕叫你皇陵都进不去。”
云绾气结,还想再说,脸颊就被掐住。
他语气不耐道:“你再多说一句,朕现在就命人,将你大伯父的脑袋割来。”
云绾愣怔,方才那满腔怒意在他杀气腾腾的目光下,一点点熄灭,而后逐渐变得颓靡无力。
她毫不怀疑他会去杀大伯父。
见她静静垂下的眼睫,司马濯只觉心口那阵燥郁稍缓,眼底杀意也敛起,淡淡道:“太后听话一些,朕也愿给你几分薄面。”
云绾:“………”
听话?什么叫听话,按他说的,乖乖讨好他么。
可多年所学的道理礼仪、生而为人的良心道德,她怎么做得出来?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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