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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出差（第2页）

季宁笙也明白，这次去栖宁出差，是肖主任真正从业务上来考察她们。同时带着她跟嘉佳，意义不明而喻，合作也是竞争。她们这个行业，尤其做商业的，如果没有资深律师带，基本没有出头的可能。季宁笙自然知道，肖主任重点栽培的意义，不夸张地说，能直接决定她们未来的职业发展。

“季季，工作别有压力，你已经很棒了，大不了不干，我养你跟阿姨。”

从火锅店出来时，林之侽忽然抱了抱她安慰。

“我知道。”

季宁笙多年没回栖宁，跟肖主任一行人下了飞机，耳畔传来的都是熟悉的乡音。她在外那么多年，已不太会说栖宁话，甚至连普通话也练得纯正，没有任何栖宁口音，原以为都忘了的，但熟悉的乡音，熟悉的风景，熟悉的空气，使得她大脑昏昏沉沉。

嘉佳已替肖主任拎了行李，预约好的车辆也已在机场等候，季宁笙快速调整好心态，急忙跟随过去。

嘉佳很兴奋，一路上看到车外的景物，不停地问季宁笙

“栖宁都有哪些好玩的景点呀？”

“栖宁的美食都有哪些呢？”

嘉佳性格活泼，经常表现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而且她抗压能力很强，前一秒刚被肖主任骂哭，后一秒就能跟在肖主任后面老大老大的叫着，完全不在意被当众骂的难看。

季宁笙自知自己做不到，所以总是小心翼翼深怕出错被骂。她确实很少出错，也确实未被批评过，当然，在这个安全的范围里，她与肖主任也一直保持疏远的距离。而嘉佳，总出错，总被骂，但与肖主任之间便打破了那份疏离，反而变得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