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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页）

姜心遥漆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不解：“可是你分明可以不承认，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承认你的身份？”

“因为懒得应付你了，”

程谦坐直身子，眸色冷厉，“你已经认定了我就是程谦，我不承认，你只会一直纠缠我，不是吗？”

他说的没错，姜心遥无话可说。

的确如此，她就是认定了他是程谦才会做出那些举动。

“因为我是程谦，但现在的我也是霍远，不管是名义上还是血型上。”

程谦轻声告知，不管她能否听懂，已经不准备多说什么了，他打开车门。

“姜心遥，如果你真的对我还有一点愧疚之心，我只求在S城剩下的日子，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语毕，他下车，啪地关上车门，径直离开。

车内的视线始终注视着他，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姜心遥的车仍旧停在那里许久。

她的眼神落寞，唇角他咬破的地方还有点隐隐作痛，她抬手轻轻擦拭了下。

想到他离开前说的最后那句话，心脏仿若有无数根针刺痛。

经过这一遭，她好似才真的看清。

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真的不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