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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冷笑,「你也知道。」
說是來看煙花,結果根本沒看多久。
陳商連忙道歉,「很抱歉郁初同學,我剛剛的行為給你帶來了困擾,導致你沒有看完整場煙花,所以——」
郁初瞥他一眼。
「所以下次我先問過你之後再去揉你的頭髮?」陳商說得很認真。
郁初:「滾。」
還想有下次。
他一把捂住陳商的半張臉,像平時推林昭一樣,把陳商的臉推得轉過去。
「看你的煙花,別他媽看我。」再看下去,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揍人。
陳商連忙舉起雙手笑著好的,仰起頭去看天上。
臉上的笑一直沒能壓住。
郁初冷冷監督了他小半分鐘,扭頭,抬頭,抬手。
掌心在自己發頂壓了壓。
神經病。
手感哪裡很好?
郁初用手背貼了下臉。
臉是凍紅的。
害羞個屁。
郁初重看向煙花,煙花結束的時候,他和陳商同時看向對方。
視線對接的那一瞬間,郁初怔住,又連忙扭頭,語氣生硬:「看我幹什麼。」
純屬是巧合。
陳商見他耳根紅得比剛剛還厲害,可能是被凍壞了,抬手手背極快地碰了下郁初耳朵試了下溫度,哪知道郁初整個人像被電到了一樣突然跳起來,周圍人太多,他差點撞到旁邊的人身上。
陳商有些好笑地抓住他胳膊讓他站穩了,「這不是想問你要不要回家嗎,外面越來越冷,我怕你凍感冒了。」陳商說著起身,很順手地幫郁初把外套的帽子扣到腦袋上,這個過程郁初一動不動。
郁初垂著眼,耳朵上似乎還留著陳商手上的溫度,並不暖和,還不如他耳朵的溫度高,碰上來的一瞬間甚至讓人覺得很冰。
但很奇怪。
郁初很想再去碰一下自己的耳朵。
為什麼會感覺到奇怪,奇怪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身體裡走了一趟,熱的,麻的。
反正不舒服。
郁初越想臉色越冷,多半是因為陳商又他媽無緣無故碰他。
「你耳朵和臉都凍紅了,我們該回去了,還是你有什麼別的想去的地方?」陳商想自己剛剛應該是錯怪郁初了,他還真以為郁初這個彆扭性子是害羞了,不過現在看來不是,江邊風大,多半是被風吹的。
也是他考慮不周,出來的時候應該多帶件外套和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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