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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哥哥，你來了。」

柏陽坐了下來，看到她臉色蒼白的模樣，柏陽還是有些關心地問道：「你身體還好吧？」

蘇晚露出一個天真地笑容：「陽哥哥你還是關心我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柏陽微微一怔，反駁道：「我關心你只是看在曾經的份上，你別再執迷不悟了。」

蘇晚微微歪頭，露出一個疑惑地表情：「陽哥哥，你在說什麼。」

第十八章

柏陽知道蘇晚在裝傻，他沒有把沈晨和她做的事告訴傅庭深，是看在原主面子上。

蘇晚和原主是髮小，蘇晚的家庭條件不好，兩人在同一所幼兒園上學那時蘇晚被欺負，是原主幫了她，從此兩人也就熟了起來。

原主是在高中的時候喜歡蘇晚，那時他還是學生，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跟蘇晚告白，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沒在一起，後來蘇晚好像輟學了，不知道去了哪裡，直到成年原主工作了，才再次遇到蘇晚。

那時候的蘇晚已經不是以前單純，善良可愛的蘇晚，她被傅庭深包養，不再是那個落魄，每天都活在家暴的陰影下。原主見到想念多年的白月光原主說什麼也不願放手，為了蘇晚替她做了不少混蛋事。

兩人彼此都沒說話，柏陽不是原主，他跟蘇晚不熟，也沒有所謂的情分，她跟原主的那些事，柏陽也不知道，書里都是一帶而過，蘇晚下線得也早。

現在蘇晚叫自己過來，柏陽覺得蘇晚找他有什麼計劃，在他把錄音內容給傅庭深後，蘇晚就再也沒找過自己，柏陽覺得這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現在蘇晚自己找上他，柏陽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你找我有事？」

蘇晚愣怔了一下，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柏陽，眼裡半信半疑，很是恍惚，好像這個人不是柏陽似的。

蘇晚低垂著眉，眉目透著失落：「陽哥哥，你之前不是這樣的。」

柏陽沒有解釋，反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蘇晚微微一怔，沒料到柏陽會問這個問題，蘇晚低下頭，眼神微微一冷，她想起以前的柏陽不是這樣的，她但凡有什麼不太安穩的情緒，柏陽第一時間會關心她在乎她，現在卻反來質問她。

蘇晚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脫離控制的感覺。

柏陽一直都在她的掌控里，在她的控制裡頭，能為她做任何事，為她賣命，現在這個傀儡不僅不想替她做任何事，還想出賣她，拖她下水。

柏陽看她沉默，並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又冷冷地問：「為什麼要對殷卿雲出手？」柏陽沒打算跟蘇晚耗下去，也沒打算以後要跟她有所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