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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

言言一坐到座位上，就有一位胖女生过来她身边慰问，言言根本不记得她，但是她好像认识自己。

  只觉得那个胖女孩走后空气又凝滞很久，接着苏韵璃凑过来，一脸紧张兮兮：“别跟她讲话！”

  “她是谁？”

  苏韵璃急道：“就说别跟她扯上关系！你现在就很惨了，跟彭肥肥扯上，李雅芝那帮人更会往死里整你！”

  “原来她叫彭肥肥，你们取的绰号？”

  关言言回望的视线太过清厉，让苏韵璃心虚：“是。”

  一看关言言似乎决定一查到底，她只好暗咬牙关，全脱口：“现在跟在李雅芝身边的姐妹，全部都是这所高中的大姐大，她们曾经逼死过一个人，尤其是那个海娜，常常跟在李雅芝身后的那个女人。”

  “陈书沫是彭小米的好闺蜜，额，小米是彭肥肥的本名。陈书沫是曾经市里的三好学生，高一撞见那帮太妹勒索就打抱不平，上报给了教官，谁知那群人都是富二代，有钱有权，学校不好作为，尤其是海娜的爸爸更是学校的校董，学校只是口头警告就轻轻放过，之后海娜却针对起了陈书沫，搞起了暗地排挤，恰好那时彭小米跟陈书沫同班，她看到陈书沫被霸凌后指责海娜，却跟着被一起联合孤立。”

  说到这苏韵璃脸色苍白，全身在颤抖，看来那时她看到了。

  “尤其最后陈书沫是被海扁一顿后送医不治，说是打破了脑袋！”

她讶然失声。

  惊惧全在苏韵璃脸上，“陈书沫去世后，海娜的对象就变成了彭小米。真是太可怕了！”

  全部人都不知道接下来的对象会不会转向自己！

  “所以你千万不要跟彭肥肥说话，免得被海娜记恨、怀疑！”

  言言悠然嗤笑，撩起耳下的尾：“你觉得我会怕海娜？”

  苏韵璃不敢置信，她竟然不怕吗？明明被那群人针对过，也不怕吗？

  言言只觉得讽刺。

  可怕的不光是海娜，还有你们吧？

  而隔天，言言一早来到学校，看到校门外来侦讯的警车，还有黄色封锁线，周围都是学生，地上躺在那跳楼的人是昨天才跟她打过招呼的彭小米。

  言言现刑警正跟一位女同学交谈甚欢，看起来熟念至极，言言和海娜的目光相撞，将对方得意洋洋的视线尽收眼底。

  拨开人群，言言成了这里唯一敢蹲在了封锁线外，直视死人的存在。

  许久后，直到人都走光了，她捡起远处阴影下的录影机，这里录下了所有的经过，夜晚的高楼上，海娜、李雅芝等人与死者彭小米的身影，她是被推下楼的。

  原本只是开始调查，但李雅芝、海娜打算断尾的太仓促，才被她逮到踪迹。

  言言暗下了眸光，小心翼翼将证据收好。

  午后，穿堂无人，只有关言言和堵住她去路的苏韵璃。

  “我就说吧！肯定是因为你们打了招呼！就因为这样！太可怕了！”

苏韵璃哆嗦身子，“海娜真的太可怕了！”

  苏韵璃不敢想像海娜背靠的李雅芝会有更多怎样的权利地位。

  “早晚有天，她会付出代价。”

  言言只是嘲弄后打算离开，却被苏韵璃拉住：“你打算做什么！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这里全都是她们的势力，她们的势力大得不可想像！连死人??”

她朝四周警惕观看，无人后抽气：“死个人的消息都能被压下，这简直只手遮天了！不要以卵击石，关言言！”

  看到言言停下脚步，苏韵璃松口气。

  “你才不该再继续靠近我，你应该和之前一样继续和我保持距离。我不需要虚伪的关怀。起码彭小米对得起她的友情，苏韵璃，你的友情你不觉得很廉价吗？”

  苏韵璃无力的看着手中拉不住的人，直到再也看不到关言言的背影，眼睛全被雾气染上，掩面蹲下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