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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第3页）

放在以前，他是忍不了的。

但这次，他却只是低着头沉默。

「如果你能回来主持项目，我是很乐意和贵公司合作的，毕竟婚姻不成，还有情义在嘛。

」

没等我做出回应，顾言航先开口了：

「李总，如果您没有意向的话，我们就下次再合作。

」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我一眼。

「余小姐现在已经退出公司了，不好再麻烦她了。

」

我笑着朝李总点头，意思再明显不过。

甲方负气离开，留下顾言航呆滞在原地。

我转身离开时，他突然从背后叫住我：「笙笙......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点头：「算是滋润，比在公司劳心劳力做苦工的时候好一万倍。

」

「你呢？」

顾言航有些狼狈，毕竟刚被我碰上这种事，他无法辩白。

只哑着嗓子道：「我过得不太好。

」

我寒暄了一句：「看出来了。

」

顾言航的眼神明显有些受伤。

过去无论多忙，我还是很会关注他的情绪。

就像他醉酒回来那一次，我知道他心里不满，耐心问他怎么了。

妄图他能坦诚，也希望他能表达诉求。

可是他没有，他只会把这种负面情绪带给我。

顾言航有些不习惯，他再度开口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我轻笑一声：「都是前夫了，有这个必要吗？」

顾言航无措地用大拇指摩挲着文件纸。

他喃喃道：「对啊，我忘了，我们毕竟都离婚了嘛。

」

顾言航脸上很少出现这种情绪，像是追忆，又像是讨好。

他说：「笙笙，我没和杨思思结婚，那天是我太冲动了，不该冲你发脾气。

」

「我说过的，我这辈子会娶的人就只有你。

」

我点点头：「让别人未婚先孕，现在也不打算负责，那你挺光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