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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修的双手一顿,乌黑的双目眯了又眯,看着那一些淡掉了的痕迹,便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好想再在白离城身上亲上几口,用牙齿用舌头一寸寸的印上自己的印记。
一番整理之后,二人便出了门。
陆衡修这段时间拔高了许多,他原本起白离城的眉间,现在已然同白离城不分上下了,同并肩他走在一起,只要侧过头便能闻到白离城清香的发丝。
夏花如同骄阳,大片大片的洒满了山道,陆衡修一路同白离城在小路上左右穿梭着,没走几步就到了青湖边上。
青湖位于小桃山东侧,湖水澄澈清透,目所及处一片青绿,映着蓝天白云,仿若明镜。
不知是不是由于来得太早的缘故,湖边人烟稀少,偶尔些小舟缓缓的飘过,行至天边,船中的一二点游人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陆衡修向岸边的船家租了艘小船,拉着白离城上了船,二人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性质划着船桨,扁扁的船桨拍打在湖面上,荡出一圈圈的涟漪,在寂静的空气里,声音清晰极了。
不一会儿也觉得无聊了,索性松开手,让小舟自个儿飘荡在这静谧如画的天地里。
偷得浮生半日闲。
一边抿着上好的西湖龙井,白离城一边沉吟着。
……其实,他已经清闲了许久了,身为堂堂的虎王,他不在自己的山洞里带着,不好好的修炼而是成天和眼前的漂亮的小道长颠鸾倒凤……真是太不像样了。
可是,他并没有闲着,靠着恩公给他的精元,他的修为已经大有进步,身体也好了很多。
大拇指摸索着杯子的把柄,他偷偷的扫了一眼似乎也是在沉思的陆道长,又不着边际的想着这房中术果然是个好法子,不过恩公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
虽然眉目之间仍是英气逼人的模样,但是陆衡修那副略带憔悴的模样可是瞒不过白离城的双眼的。
十分愧怍的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白离城在心中对着陆衡修承诺,再过几日,他便把恩公放回去,让恩公能好好的修生养息。
陆衡修全然不知白离城的心思,他之所以凝眉苦思,不过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本职。
他还是个道士,上头有个了不起的师傅,下面有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师弟们,他如今只顾自己潇洒快活,全然忘记了他原有的责任,心中便是一沉。
深深的看了眼白离城,陆衡修也暗自做下了决定。
再过一些日子吧。
等到师傅差不多出关的时候,他便带白离城去青云观,亲自对师傅说自己同白离城的关系,若是师傅答应了他们,便是皆大欢喜,若是师傅不乐意,他愿意冒着被逐出师门的危险同白离城离开。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譬如,在这美好的日子里,同白离城一尽夫妻之宜……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半柱香后。
看着衣衫半退的白离城被自己吻到一脸的薄红,失神喘息的模样,陆道长十分满意的觉得在这无人的青湖上压倒心上人真是个非常,非常不错的好主意。
阿福总觉得,自从白离城打算在这小屋子里常住之后,他就忙碌了许多。
清晨,他得跑到大王的老窝里代替大王吩咐一些事宜,中午他又要赶回来给大王做午膳——虽然他觉得大王完全可以用法术变出些美味的食物,可是谁叫他家大王同别的妖精不一样呢?他家大王偏偏喜欢有人为他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的感觉,天生就喜欢被人伺候,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值得劳心劳苦的两地跑,不过,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多亏了陆道长,先是把大王折腾到半夜才入睡,这样就省得他阿福早上起来赶制早点,等到大王中午起来了,陆道长又忙里忙外的为大王穿衣送饭,从不假手他人,很大的程度上,都让他清闲了不少。
可是,大王永远都不是省油的灯。
在心中给自己一个巴掌,他怎么可以说大王不是省油的灯呢,这比喻……多难听啊,幸好大王不会读心术,否则恐怕此时他就剩个熊皮了。
说到底,大王这段时间很能折腾人。
譬如,在用膳的时候,正好端端的吃着,突然就开始呕吐起来,这一吐就是吐到天昏地暗,像是要把胆汁都给吐出来才甘心一般,别提有多吓人。
又譬如,现在的大王比原来还要嗜睡,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一醒来就阴沉一张脸,一副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暴躁模样。
唔,阿弥陀佛,大王不会是中邪了吧?就连陆道长都觉得奇怪,他一看到大王在那里吐就心疼不已,大王折腾着,他也没好过哪儿去。
不过,阿福看着天上的大大白云,脑子里想到,大王这个状态怎么看着有些熟悉?就像是……就像是之前族里的母熊精怀孕的时候那般暴躁喜怒无常?
怀孕?!这个想法在阿福的脑子里一晃而过,很快的,他自己立马否定了。
荒谬,太荒谬了!大王是个公的,怎么能怀孕呢?一想到大王挺个大肚子冷着脸指挥他阿福跑上跑下的神情,他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都说怀了孕的女人难伺候,如果是怀了孕的男人,大抵也是一样的……不对,如果大王真的怀孕了,那也应该是陆道长的错,同他阿福又有什么关系?
起身拍了拍身的灰尘,偷偷的看了眼在房中蜜里调油的二人,撇了撇嘴,便跑到厨房开始准备晚膳了。
哎,他阿福天生就是个劳碌命。
阿福一边给鱼去鳞,暗自叹息着,刚伸出手去锅台上打算调弄一些作料,却被一道闪来的黑影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陆衡修站在自己跟前,额头贴着乌黑汗湿的发丝,似乎是急急忙忙的跑来的,再定睛一看,就看到陆道长左脸上有几道鲜艳的抓痕,在他玉一般颜色的脸上显得尤为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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