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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严妆似乎在和宋启的对视中从毫不示弱到渐渐败下阵来。

她咬着嘴唇又松开，有一点挑衅的意味走到周小妹面前，妖媚的嘴角突然上翘：“你好啊，学妹。我是严妆，这里的程序员慰问师。”

周小妹内心几乎是惊讶到几乎“卧槽”

的。这个世上还真有程序员慰问师这种职业啊！天呐也太幸福了吧！

程序猿们：“……”

我靠我们哪来的什么鬼慰问师！

空气静默了一瞬，宋启的脸色有些难看了，他低着头直直地盯着有点玩世不恭的严妆的模样，声音压低，带了一丝强调和警告：“严妆。”

“是是是，我今儿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坏事儿。毕竟我还得感谢您不开除我的大恩大德啊，大老板。”

严妆这话说得讽刺，说完也没觉得自己内心痛快了，但终于绷住了表情，收起了脸上嘲讽的笑意，一下子布满冰霜。

周小妹吓得瑟缩了一下，没敢吱声。

“得得得，大家开个玩笑乐呵乐呵就算了，今儿可是老大的重大日子。左安，你那头怎么样了？”

李声笑着出来打圆场。

左安面无表情地抬头，点了点头：“随时可以。”

“得了！”

“老大老大，现在开始吗？”

“嗯。”

宋启收回目光，应了一声，然后轻轻牵起周小妹的手，缓缓向前。

周小妹不明所以地跟着走，那只土狗跑了个来回，然后停在了周小妹腿边，吐着舌头哈气散热。

“小妹，你看到这里，有没有想到什么？”

宋启开口问她。

“有！”

周小妹笃定而大声地应声，声音里掩饰不住地惊异，“这真的全都是假的啊！也太逼真了吧！”

那头李声和周楚又没忍住笑。

左安面无表情。

严妆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宋启眉头间染上淡淡一层哀愁，他冲身后微微抬起了一只手，摆了摆：“开始吧。”

那头左安沉静着面庞，垂着头飞快地在手里那块飞旋跳跃着晶蓝的数字串的屏幕上惦记着，然后对着屏幕上出现的和这里一模一样的场景分区点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