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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一个不能生育的omega，自然失去了价值。而波洛夫家族不缺门面，影后身份带来的关注度，对他们而言不值一提。”

迎着对方有些茫然的目光，鹿鸣秋说，“我割了自己的腺体。”

燕衔川反应了两秒才回想起这个名词的含义。

aBo三种不同的类型都有腺体，但只有a和o会通过腺体散出信息素，和beta相比，o生出的孩子外形会更漂亮，智商也会更高。

在大清洗时代之前，omega常常作为a1pha的附庸，他们的战利品。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分别，依旧是嫁给更有能力，更有权势地位的人，甚至更具体了——三等公民及以上。

燕衔川一直没有闻到对方的信息素，她几乎要忘了这件事，忘了她们两个人看似一样，实际是两个性别的人。

毕竟这个社会没人不喷抑制剂，aBo之间的区别看起来也并不明显，没有什么高矮胖瘦的显著特征。

腺体摘掉，不仅会影响生育能力，还会导致激素紊乱等一系列问题，凭空少了一个器官，身体不出问题才是咄咄怪事。

缓释剂就是用来治疗的。

一个omega，在波洛夫家族中就是一个漂亮的筹码，一个交易的棋子，一个可以被随意赠送交换的物件，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在得知鹿鸣秋腺体损伤，无法诞下子嗣后，她理所当然被家族抛弃，榨干最后一道价值，塞给同样是家族废物的燕衔川。

法律规定，omega到达适婚年龄后必须结婚，正好一举两得。

“哇。”

燕衔川自内心地赞叹说，“很厉害，很有勇气，很优秀，不愧是你。”

“有人说过，你夸人的语气像小学生读课文吗？”

鹿鸣秋顿了顿，有些语塞。

“没有，我没夸过别人。”

燕衔川如实回答。

“那这样呢，哇！好厉害。”

鹿鸣秋：“一般般。”

燕衔川：“太棒了！”

鹿鸣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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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节没什么特殊情况，鹿鸣秋作为颁奖嘉宾，上去给人颁了个奖，其余时间就坐在台下，全程带着完美温和的笑容。

燕衔川觉得她可以去参加那个世界纪录的节目，就挑战一个人能保持笑容的最长时间，肯定能成功拿下冠军。

omega的外貌的确比其他人更优秀，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更爱打扮导致格外貌美，还是因为条件优越才更爱打扮。

可能两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