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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再见都没和我说,径直离开了这里。她倒是成功脱离苦海了,我这边还是个问题。金卫国今天真的一反常态,又笑眯眯地问我:“刘课长呢?”
我微笑着说:“我给自己买,想睡大床——我刚已经买完了,那你们接着逛,我先走一步?”
金卫国似乎有些错愕,但还是点点头说:“好好,那我们再看看去。”
我和安萧的这趟“旅程”
到这里就算结束了,我们没再在家具城碰面,而是直接约好去了地铁站。我们一年来不了一次家具城,竟然就正正好好遇到金卫国,我都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和我们开玩笑。
孤身往地铁站走的那段路上,我一直在想今天这份激动的原因。肯定不单单因为闲逛,家具城这么多东西,我和安萧很默契地逛到大床,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凑巧”
的事。我又想到那天我们偶然提起的买房子的事,安萧说以后要在这边买套房子,我说我也是,可我们想的是同一个房子吗?是同一个家吗?
我和安萧面前摆着一道坎,我们谁都没把这段感情当成儿戏,可它仍然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对她的爱深信不疑,每天晚上怀抱着的身体也真实可触,可不在家里的我们总让我觉得像是在玩游戏。我们熟稔地对待各种场合,熟练地拌嘴、互相挑衅,我们穿梭在谎言与现实之间,但这种日子真的能长久吗?
我说不上来,有时候我真的只想让自己更强大一点,一鼓作气地,跳出这不见天日的阴霾之中。
晚上我们回家的时候,雨已经不在下了,但空气都是湿漉漉的。家具城的人把电视柜运过来,也一并帮我们装好了。我们看着因此而显得崭新的客厅,一致认为今晚应该找个电影看看。说实话,换电视柜这事本来就是个很小的事,可今晚我才发现它背后蕴含着更深的东西。它像是一个我们搭建自己的家的开始,我一下子觉得沙发、茶几和餐桌也应该换掉……刚踏上就展望很久很久之后的未来,好高骛远,这毛病从我刚到这个城市就有了。
我们最后选了《盗梦空间》,明早有早会的话,今晚最好还是稳妥一点。这电影的画面相当震撼,可我就是沉浸不进去,更别说那些烧脑的部分。我搞不清我是怎么了,莱奥纳多和小女孩一起坐电梯的时候,安萧突然问我:“你会想结婚吗?”
我被她问懵了,这一刻我明白过来我们谁都不在电影里,我们都在现实中。我承认她的问题让我想到很多更深的东西,但我只是奇怪地看着她:“这什么问题?”
安萧摇摇头:“没,我就是想问,你会因为没办法结婚没有安全感吗?”
我反问她:“你会吗?”
我们对视着,安萧沉默地看着我,电影里发出一声女人的惊叫,安萧开口了:“会。”
我这才发现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两人从几乎一模一样的小村庄走来,接下来从职员爬到课长,领着一样的工资,有着一样的兴趣爱好……我因为我们这段关系而生的不安全感,安萧也是一样的。
而那一纸婚约,无非就是法律上的纽带,告诉你,你们两人在一起,这就是你的家了。
这是我和安萧永远不会有的纽带。而恰巧,像我们一样的两个人,似乎从来都没有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底气。
“你不相信我?”
我问她。安萧让给我了,她让我做了这个提问的人。
“我相信你,”
安萧拿起遥控器来,把电影按成暂停了,她在沙发上盘起腿来面向我,认真道,“我相信你,你说你爱我,所以我们都别想这些了。”
我们一起买了电视柜,我们还会一起买剩下的其他东西,我猜安萧是这么想的。
我想要点点头回应她,可我觉得点头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有些太轻了。我往前坐了坐,然后倾身抵在她肩头,沉默片刻之后,我小声说:“对不起,安萧,我好像有点太胆小了。
“太懦弱,不勇敢,不坚定……”
我一连串说了很多形容词,直到我的大脑再也搜刮不出来下一个时,我终于停了下来。我好像是在拖延时间吧,可我又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拖延时间。安萧在试图解决我们之间的缝隙,我点点头今天的对话就结束了,但我有种深切的感觉,像一层报纸糊住暴雪中的窗,今晚的谈话注定只能是聊以慰藉。
可我又像我说的一样——我怯懦,而且愚蠢,我既没有站出来和安萧说这些的勇气,也没有能解决问题的方法。拖延到现在,我好像只能点头了。
安萧搂着我,她盘着的腿在我们中间,于是空隙大到她只能碰到我的背,而没法抱着我。她说我刚才说的那些她也无一幸免,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她笑起来。
“可是再遇到一个你好像有点难了,因为我除了上面那些缺点之外还有,无趣、枯燥、不幽默……”
“诶诶,”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了,“这是干嘛,也不用给你自己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吧。”
她被我捏成“鸭子嘴”
,眼神里却满是温柔。我在这样充满期待的温和的目光中点头了:“我相信,安萧,你有多相信我们——我和你一样的。”
我们没看完那部电影,停在第几层梦境我忘记了,我只记得安萧说我已经困得昏睡。我说过什么又做过什么,我统统觉得像是我自己的盗梦空间。
作者有话说:
一生所求也只是稳定二字而已
中雨
雨滴漫天,行道迟迟
今天下的这场雨才终于又有点卞栗(我们省叫卞栗)的感觉,只不过比往日来得晚点。一上午我听见好几个人讨论今年公司圣诞节送什么(好像是抽盲盒),才反应过来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我们公司经常送员工各种礼物和奖品,圣诞节这种逐渐兴起的洋节送东西更是自由——说实话我已经不想在看见杯子和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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