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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村里路过的小孩这么吵着跑远，还往他身上扔石子。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举起地上的砖头，在他们惊恐的眼神中扔过去，欣赏他们四散而逃的模样。

有时候，他会带上一束花，去慰灵碑前对着父母的名字发呆。

当他把花放在慰灵碑前时，就会想起母亲和他说的话。

“无论是出生还是死亡，都伴随着鲜花啊。”

所以他的名字是宇智波花，一份贯穿了生死的礼物。

这天，他也同往常一样带着鲜花前往慰灵碑，却发现那里已经多出了一个奇怪的人。

——从背影上看，应该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

只是，穿着族服的宇智波花眼神复杂，女孩的穿搭非常奇怪，夏天的裤子，冬天的外套，还有一双像是用铁皮做的鞋子。

他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秋天吧？

而且她在慰灵碑前的动作也鬼鬼祟祟的——他很少用这个词来形容站在慰灵碑前的人。

于是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上了前。

“……你想吃橘子吗？”

他的到来吓了对方一跳，她瞪圆了眼睛，含含糊糊地举起一个橘子面对他说。

“哪来的橘子？”

他也沉默了。

女孩擦了擦嘴：“呃，大自然的馈赠？”

谁家大自然的馈赠还是用白纸包着的？这明显是别人送的贡品吧！

宇智波花捂住了脸：“吃这个不太好吧……”

“什么？”

女孩大惊失色，“难道它有毒？”

“不，不是这个问……唔唔！”

嘴里突兀地被塞进一瓣橘子，他甚至觉得嘴唇都碰到了对方的手指。

最重要的是这个橘子好酸！他怀疑就是因为太酸了吃不了才被当成贡品放到慰灵碑前的！

喉咙不自觉吞咽，酸橘子被咽了下去，他才看到女孩灿烂的笑脸。

“好了，”

她拍拍手，潇洒道，“漂亮小姐姐，现在我们是共犯了——不准把我说出去啊！”

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他才慢慢抚上还粘着橘子汁的唇瓣。

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第二次相遇则是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

宇智波花原本在树林中练习，手里剑不小心打落一只鸽子。

鸽子扑腾两下，明显是翅膀受伤，飞不起来了，当他靠近时，还想要逃跑，但还是被双手抓了起来。

小孩子的手不大，刚好能够握住它的脖子。

不知为何，他盯着鸽子雪白的羽毛和鲜红的眼睛，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的手不断收紧，不断收紧，直到这只可怜的鸽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没了生息。

他这时才清醒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吸急促，也是在这时，他注意到身后多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