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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多人都这么说……”

她的神态却是心满意足，突然捉住了翦的手，仿佛找到了可以分享的好友一样摇啊摇，“翦，你知道吗？我似乎喜欢上了一个人，一开始我在怕，后来，我觉得就算去爱也没有关系，我……”

“是吗，那么恭喜苏苏喽！”

他打断了她的话，欣然微笑，“什么时候喜欢的？”

流苏似乎烦恼地皱起了眉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他并不知道我喜欢他。”

“这样啊……”

他眨了眨眼睛，掩藏掉心痛的眼神，“那么苏苏想知道我一直躲在那里吗？”

他和她说他这几千年的痛苦，希望可以略加挽回，可是却见流苏只是微笑着听他说完，问道：“翦，你还会爱我吗？就算我不爱你。”

看着翦点头，流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回去虚圈吧，还躲在灵石里，我有事要你帮忙。”

翦一口答应下来，也不问原因，便化为了一阵微风，散去了踪迹。

对不起了，翦……

其实她那时是故意装作改变了很多的样子说出喜欢白哉这种话，只为了能够给翦一个痛快，长痛不如短痛，她不能和他再暧昧下去了，这样对他们来说都好，毕竟她已经对不起他太多太多。

“白哉，出来吧，谁叫你折回来？”

她将目光集中在朽木府的内屋，果不其然看到朽木白哉缓缓走出。

这家伙是从后门进来的吗？只为了听他们说话？

“你竟然察觉了……”

白哉沉默了一下，清冷的声音中蕴藏着一点点惊讶。

“不只是我，他也察觉了。”

这个他不必说，白哉和流苏都知道指的是翦。

“不问我他是谁吗？”

流苏挽起了一个毫不在意地笑容。

只不过白哉依旧沉默。

良久，他开口：“流苏，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他真正在意的是流苏刚才说的喜欢，他本来是害怕流苏有危险而折回来，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话，刚开始听来似乎也没什么，后来，不知为何内心竟然是欣喜，这样的感觉，是说他其实真的是对流苏有感情的吗？

没想到白哉的问话竟然如此，流苏苦涩地笑了笑，想要说“那怎么可能，”

只不过话在舌尖一转，说出的却是：“让我想想吧……”

她是在怕，怕自己真的会爱上白哉，在那同时，她还在怕，怕自己的拒绝会让他真的离开。

让我想想吧……

流苏，你还要想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两更，不会食言的。

传说的二十三章

淡薄的夜，究竟载着何人的忧伤？

永虚永夜，故名为虚夜，可是就算是在虚圈，这份安定又能否持久？

长年的夜色使虚圈的夜光也显得寒凉，犹如一潭没有生机的死水，照在灰白色的沙漠上，原本暗淡的白沙便镀上了灰暗的光晕，这光极其暗淡，被寒风一吹，就散了，如同是他们的处境，对于那女人来说，攻下来似乎也费不了多大的工夫。

褐色的眸，深邃而悠远，很奇怪是吧，为什么呢？他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

男子难得露出了几丝困惑，继而苦笑——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天，自然不怕。再说他又不是什么软弱善类，岂能任她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