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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

不知道怎么，总觉得这一点头他就要凉。

咽了咽口水，张进果断换了一句话：“先查一下，如果能有证据，我就可以申请逮捕许可。”

言言若有所思：“所以是要有证据？”

张进默认了。

言言又恢复那种漫不经心的模样：“那你就去找证据吧。”

张进没想到这么轻易的，言言就将事情给翻了过去。傅寒则是多看了言言一眼，若有所思。

然后晚上言言想出门的时候就被傅寒给逮住了。

不知道怎么，言言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她叹了一口气，笑了一声：“傅寒，你没必要这么盯着我吧？”

“让你跑？”

傅寒声音冷淡。

“我就是出去办点事。”

“我和你一起去。”

言言和傅寒对视，两人都不想退步。不过言言比较在意要去做的事情，她最后还是退了一步：“你可以跟我去，不过不能干扰我要做的事情。”

傅寒嗯了一声。

出门的傅寒不担心里头的人，闻一宁布置了一个阵法，何况……那个神经病就在安全通道看着他们。

言言对着神经病招手：“来，跟我们一起出去？”

那神经病盯着言言和傅寒，还真的走了过来。

傅寒觉得自己跟出来的决定是对的，这个变态眼神更多的落在言言身上，好似对言言很感兴趣。

不知道怎么说，傅寒有些不喜欢变态的眼神，涌现在心中的是难得的暴躁。

这份情绪应该……和言言没有主观意识上的关系，毕竟言言看起来对变态还挺好奇，也不是很厌恶的样子。

和对无量寺那个疯子不一样的态度。

言言下了楼，顺手划开了黄泉路，“跟我走，丢了我可不回去找你们。”

傅寒顿了顿，见到言言踏了进去，赶紧跟了进去。

然而……

一进去发现阴气涌来，这条道很荒凉，一个人影都没见到，也没见到鬼影。

言言辨认了一下方向，走了不远，就划开了空间，率先走了出去。

落下的地点傅寒不知道是在哪里，只能看出来这是富人区。但是等跟着言言爬楼进了某个房间，看着言言从口袋里拿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走的照片，对应一下床头的人，“你是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