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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揚輕咳了聲,開始裝醉了,他揉了揉太陽穴,「伯父買的這白酒度數還挺高的,還真別說,後頸真足。」
單揚被顏笑盯得發毛,乾脆用力親了顏笑幾下,腦袋埋進她胸口,坦白從寬,「沒談幾天,我和她都對彼此做不了那些肉麻的事,也說不出那些肉麻的話,最後覺得還是適合做朋友,就分手了。」
「哪些肉麻的事,肉麻的話?」顏笑故意問道。
「就……」單揚用鼻尖蹭著顏笑的鎖骨,「我喜歡對你做的那些,喜歡對你說的那些。」
「哦。」顏笑輕笑了聲,她避開單揚的傷口,吻了吻他的脖子,「還痛嗎?」
「挺痛的,」單揚對著顏笑的耳朵小聲說了句,「想讓你心疼我。」
顏笑搓了搓單揚手臂上的紋身,「小芳又是你的哪個心上人?」
「這問題,你是不是憋好久了?」
「隨口問一句,你不想說也沒事。」
「的確是心上人。」單揚觀察著顏笑臉上的表情。
「是嗎,」顏笑膝蓋一使勁,頂開了單揚壓下來的腰,「那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心疼你。」
「她可不怎麼會心疼我。」
顏笑抓過眼鏡重戴上,冷笑了下,「單相思啊。」
「我就單相思過你。」單揚也不再逗顏笑了,他指了指紋身,「我媽,單芳。」
單揚又把顏笑剛戴上的眼鏡取下來,「嘴角特別疼,你再『心疼』我一會兒。」
顏笑貼著單揚的臉頰,人也難得放鬆下來。
「在蘇黎世的時候想不想我?」單揚問。
「要想你哪兒?」
單揚帶著顏笑的手摸了摸他的臉,「想我的臉,」單揚又帶著顏笑的手往下,「我的胸肌、腹肌、鯊魚肌。」
顏笑掐了把單揚的腹肌,「還有嗎?」
「還有人魚線,還有,」單揚握著顏笑的手鑽進了褲腰,「要看嗎?」
「都是皮囊,」顏笑的膝蓋輕搓著單揚的腰側,「我沒那麼膚淺。」
單揚攥住了顏笑的腳踝,「那再看看靈魂?」
「怎麼看?」顏笑覺得好笑,「鑽進去?」
「身體構造的局限,你是鑽不進來了,」單揚掐著顏笑腰,把她往床沿拖,「但我可以『鑽』進去,參觀一下你的靈魂。」
單揚輕托起顏笑的腦袋,取下手腕上的黑皮筋,幫顏笑扎了個馬尾。
「隔音不好,我輕點,你也輕點,」單揚搓著顏笑微鼓的腮幫,聲音抖著,「笑笑......」
單揚眼神迷離,像是還沒緩過勁來,他胡亂抽了幾張紙巾,抬起了顏笑的下巴。
「難受嗎?」單揚搓了搓顏笑的嘴角,又用紙巾抹了抹顏笑濕了的領口,「待會兒幫你洗了。」
顏笑輕咳了下,趴到單揚胸口,損了句,「你倒也不客氣,挺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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