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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一种心愿卡。”
齐林解释道,“咱们这个节目的小红花可谓是‘花到用时方恨少’,小红花可以用来抵消一次你实在不想做的任务,也可以用来交换你自己到别人的队伍里。旅行结束的时候,如果小红花没用掉还可以用来和节目组兑换东西。”
“那这个看起来是我们节目的硬通货啊。”
阿庆姐说道。“完全没错。”
“那得努力了。”
顾盼余光瞄了眼坐在副驾驶上半天不说话的傅子晔,很有同公司前辈风范地给他递了话,“对了子晔,你连蓝牙放歌吧。你们团是不是最近刚出歌?”
“对的,顾盼哥。”
傅子晔闻言立刻开始捣鼓起车载蓝来,没一会儿车载音响就开始出声了。傅子晔选的这首主打歌意外地很抓耳,听得本来没什么期待的顾盼小小惊讶了一下。他知道傅太子所在男团出道专辑里五首歌四首都是太子亲自操刀写的,但没想到这个傅太子除了后门很硬以外,好像真的有点实力在身上。齐林在一边很是上道:“诶,子晔,我听说这张专辑有几首曲子是你写的吗?”
“我都有参与吧,这首是我全权负责的。”
这句话成功把庆姐吸引过来了,她从后座探过来:“是吗?”
于是在前往白沙古镇的后半段车程,完全成了两位乐迷的交流会。和同好交流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顾盼进行了一个完美的侧方停车后,他们一行人便到了体验扎染的拍摄地。扎染体验地是一间典型的四合院。带领体验的老师非常热情。她先是带他们欣赏了一些美丽的扎染作品,再顺便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扎染历史课,最后把他们领到了露天的小棚里,开始让他们挑选自己想要扎染的物件。除了庆姐挑选了一条丝巾以外,剩下三个男人无一例外地选了布制小包。挑选完毕后老师就拿出了一个工具箱,逐一开始介绍扎染中夹染和绑扎的方法。并拿出已经染好的布料,向嘉宾们展示各种工具和方法染色后的效果。顾盼虽然看起来听得很认真,但他其实正处在一个神游天外的状态。他一向乐于承认自己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艺术细胞的人。所有人在老师介绍完之后都着手扎布,并和邻座的人交流着自己的构图想法,只有顾盼左看右看,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他其实昨天就在思考,比起搞美术构思,旁边去学习象形文字搞不好更适合他。构图半天毫无想法后,他干脆不想了。顾盼先伸手拿了“g”
和“p”
两个字母木块,通过夹染的方式固定在了小包的右下角。然后主打一个重在参与,把工具箱里能用到的所有工具按照老师的方式一股脑儿全用上了,在他毫无章法的绑扎手法下,布制小包全是扎好的皮筋和被加满的夹子,样子活像是一只刺猬。傅子晔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顾盼哥,你这个也太复杂了吧?”
顾盼审视了一下自己手里那一团还没开始染色的“刺猬”
,无比肯定地说道:
“艺术就是这样的。”
然后他举起手叫了老师,成为了第一个从“扎”
进入“染”
的人。染色总共有七步,扎好的布料需要依次经过清水浸泡、染料染色、拆线、清水漂洗、敲布、二次漂洗、晾晒七个环节。这么一套流程下来,等到彻底晒干至少需要个把小时。而比起扎染组,远在玉龙县的文字组学习则十分轻松,早早结束的他们早已按照计划驱车来到白沙古镇,准备和扎染组汇合。在白沙古镇一起吃过午饭后,他们再前往东巴峡谷,进行下午的活动。文字组赶到的时候,扎染组选手制作的四件“艺术品”
已经被展示在庭院里,终于快要晾晒完毕了。“你们这个看着很难评第一第二名啊。”
赵江一进来就看见了四个稀奇古怪的大作,“难看得有点不相上下的意思。”
齐林听得大笑,转过来问起赵江:“别说我们了,你们那儿这次谁第一?”
赵江拍拍刚停好车走过来的沈明飞:“那我们怎么比得过这些年轻人的记忆力啊。”
沈明飞笑笑,从口袋里拿出小红花在众人面前炫耀似的摇了摇,然后便放了回去。他走过站成一排的人,目标明确地走到了顾盼的身边。“哥,哪个是你的?”
顾盼看着自己染得一塌糊涂的作品:“你猜是哪个?”
沈明飞太了解顾盼了,他伸手指了指:“那个看起来最乱的。”
“你说什么乱呢?”
被看穿的顾盼挠挠头,试图给每一个问他的人洗脑,“艺术品就是这样的。”
那扎染手法看起来就是一股脑把能用的工具都用了,纯属靠走量彰显自己的诚意,一点多余的审美因素都没有。沈明飞叹着气笑了起来。他明明应该还在对顾盼生气的,但还是忍不住觉得他有点可爱。老师看扎染的布料干得差不多了,于是便请嘉宾们挨个上来介绍自己的设计理念,表示她听完后会根据设计理念来选出她心中的第一名。顾盼是四个人里最后一个上的。但由于他这个构图完全就是一个胡编乱造,所以哪怕是最后一个上的,他也还没想好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在他拿着自己的布包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瞎编的时候,傅子晔在一边却先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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