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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嬸的家是一間只有五六十個平米的磚房,好在院子比較寬敞,地上種著些青菜蘿蔔,還有兩隻搖頭晃腦的老母雞跺來跺去,是個溫馨安靜的農家小居。
一走進院子,就聽見一道童稚的女聲由遠而近:「奶奶回來啦!」
一個六七歲的乖巧小女孩蹦跳著迎了過來,撲在潘嬸懷裡,當她看到姜毅和唐璃時,又收起了活潑,貓身躲在奶奶身後,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把兩人看了個遍,似乎是有些認生。
那個邋遢的青年人倒是與女孩比較熟絡,看到小丫頭過來,早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糖果,走過去塞在她手裡,然後拉著她去院子的角落裡玩耍了。他身上難聞的臭味小丫頭絲毫不以為意,看上去親密無間。
「徐叔叔怎麼有這麼多糖果?是不是上回偷了我家的雞蛋換的?」
青年聞言大感尷尬:鬼丫頭口無遮攔,這讓我以後如何在女神面前樹立形象?他抱起小女孩加快了腳步,心中祈禱唐璃不要聽到丫頭的鬼話,卻自知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看著他們走遠,姜唐兩人面含微笑地由潘嬸領進了屋子裡。
屋內陳設簡單,客廳里只有一張方桌和一台可以作為古董的小電視。潘嬸從房間角落的木櫃裡拎出兩隻舊得發黃的杯子,又從爐灶上取來水壺倒滿,也沒有招呼兩人入座,便問道:「兩位想要了解些什麼,可以說出來了。」
唐璃掃視了一圈狹小的房間,找了一張不太結實的板凳讓給姜毅坐下,才說道:「您家裡應該有您兒子的船隻信息吧,只要提供給我們,就可以查出漁船的下落了。」
潘嬸思索片許,暖言道:「兒子的東西我平時並不關注,可能要找上一會,兩位先喝口水,稍等片刻。」
潘嬸走進內屋,在裡面翻箱倒櫃地尋了好大一會兒功夫,直等得唐璃和姜毅都一些坐不住了,才拿著一本深綠色的小冊子走了出來,正是漁船通用的航行證書。
唐璃從潘嬸手中接過證書,打開翻看,裡面赫然記錄著漁船的規格、編號和漁船所有者的身份等信息,看得唐璃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一些。
她拿起手機,拍了兩三張照片後,把證件還給了潘嬸。
「謝謝潘嬸了,這些信息對我們的工作有很大幫助,之後就不打擾您了,如果有您兒子的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姜毅說完便準備起身離開。
潘嬸見兩人要走,本不欲挽留,可一想到兒子生死未卜,也只能想些辦法與他們拉近些關係,希望兩人可以把兒子的事放在心上,於是說道:「兩位遠道而來,不如吃過了飯再走吧,工作固然重要,卻也別趕得太疲憊了吧。」
姜毅早看出這個村子的人都非常善良單純,正好他也想給這個孤苦的老人一點溫暖,便點頭道:「那好吧。唐璃,你去幫潘嬸一起準備飯菜吧,我們吃了再走。」
待兩人走進廚房,姜毅悄悄從身上摸了兩千塊錢出來,放在了房間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
剛轉身坐定,那個邋遢的青年人領著潘嬸的孫女走進屋內。一看到姜毅,便湊近過去低聲問道:「我看兩位的樣子,是要出海吧?」
姜毅回頭看了青年一眼,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陣陣體臭惹得皺起了眉頭,稍微欠了欠身保持住距離。他可沒有唐璃那麼善良,對這個不修邊幅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只聽那青年繼續說道:「你們在村子裡打聽漁船,我猜你們肯定要出海,北方人不善水,對我們這一片海域又不熟悉,不如由我在海上給你們引路,省得你們在大海中迷失了方向。」
青年嘴上說話,眼睛卻不時地向廚房裡張望,似是在尋找唐璃的身影。
話到此處,傻子都看得出這青年乃是醉溫之意不在酒,不過姜毅卻覺得他說得很在理,心裡開始盤算起來。
這次的行動本就是一件機密,除了唐璃和任東升,對外都只說是調查一件正常的綁架案,當然不能調動海警與自己同行。雖然他也是一把駕船的老手,但對這一片海域卻是一無所知,如果有這個從小生在海邊的漁民同行,當然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有了這個打算,姜毅便對青年熱情了幾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青年還在肆無忌憚地盯著唐璃露在門帘底下的美腿,聽姜毅問起,轉頭回應道:「我叫徐莫,您叫我小徐就可以了,請問您怎麼稱呼?」
姜毅對他色眯眯的樣子視若無睹,當然也是因為這種小角色對他和唐璃造不成任何威脅,只是淡淡地說道:「我姓姜。既然你對這片海域比較熟悉,那就麻煩你帶路,與我們找一座南海的島嶼,事情辦完之後,必有重謝。」
「姜大哥說哪裡話,我並不是為了錢財,而是覺得大哥眼神凌厲,顯然不是普通人,能略微出點薄力,已經感到十分榮幸了。」徐莫一席充滿正氣的話語,讓他自己都認為大義無敵,只是眼角的一抹餘光依然留給了狹窄的廚房。
姜毅毫不在意徐莫的眼神,拿起水杯放在嘴上抿了一口,再無後話。
用過了午飯,姜毅聯絡上了正在警局裡忙碌的任東升後,帶著唐璃和徐莫匆匆離漁村而去。
有了漁船的登記編號,在當地部門的配合下,很容易就查到了漁船的所在。本來姜毅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卻沒想到這艘被認為早已沉沒的漁船,依然正常的顯示在南海海域。定位上顯示,漁船緊靠在一個面積很小的島嶼上,那裡顯然就是金承佑和姜鳴的所在了。
次日清晨,任東升便向風沙港的海警部門申請了一艘巡邏艇,然後把喬左和夏以桐招至面前道:「這一趟你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現在自行回銀林,把案件詳細記錄,設為機密資料,這次任務由我一人行動即可。」
夏以桐明顯有些不滿,剛要出言反駁,任東升揮手制止道:「以桐不必多言,你們倆是我最信賴的人,我就實話告訴你們,姜毅隊長曾是國家委任的秘密特工組織的領導人,這次任務關係到一段亦公亦私的恩怨,且兇險異常。如果我此行遇到不測,你們只需向上級匯報說我是因意外遇難,萬不可將隊長的身份透露出去。」
夏喬兩人聽局長說得嚴肅,又因局長如此信任自己,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任東升表情凝重,繼續道:「如果我沒有回去,半年之後,你們方可去那座島上探查事實,在此之前一定不要過問有關此事的任何消息。」
兩人直把局長送上了船艇,才揮淚告別。
巡邏艇上,徐莫在駕駛室掌起了舵,姜毅和唐璃二人也已等在船上,食物,武器均已準備妥當。任東升一登船,徐莫便啟動小艇,片刻功夫便從海平線上消失了。
雖然局長言辭鋒利,夏以桐依然有些不忿,她站在岸邊對一旁的喬左道:「不如我們借一條漁船跟去看看,如若局長有危險,我們還可以從旁相助。」
「別胡鬧了,回去吧。」
見喬左不肯,夏以桐深深嘆了口氣,又往海平線上不甘地瞅了一眼,便乖乖地跟著他搭上了返回銀林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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