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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也许听见了他的询问,也许没有,他重复着含混不清的嘟囔,合不上的下巴兜不住不停分泌的津液,配着春色满溢的脸庞,整个人看上去比勾栏里最淫乱的倌妓都放荡。
可皇甫晟知道这幅奇异的身体只有过自己。
直至壮汉僵硬的肌肉浅浅恢复了一点活力,他嘴里深藏的秘密才终于暴露在了春风里。
皇甫晟将耳朵凑近壮汉的嘴边,试图听清他的话语。
破碎的语句坠落在情药弥漫的空气中,只有简单到极致的三个字。
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皇——甫——晟——”
翻涌的怨海情潮之下,灵魂深处沉睡的本能在向唯一能依靠的人求救。
皇甫晟有些愣住,灼烧的情欲让他的理智不复青天白日的清醒,但是仍旧有什么无法磨灭的东西穿透迷蒙的云雾冲到他的眼前来。
壮汉其实极少叫他的名字,仅有的几次大概都在那张一尺见方的破旧木床上了,也是这样,在两人都意乱情迷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被他折磨狠了的人全身青紫的躺在他的身下,浅一声断一声的叫着皇甫晟,没有逼迫,没有束缚,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呼唤,好像这世上所有情人间性到浓时的呢喃。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灰暗的角落里有蒙尘的种子破土发芽,凶猛又迅疾的开出灿烂耀眼的花来,爱人的眼泪做了雨水,少年人的骄傲做了养料,根系扎在血肉的土壤中,每一次跳动都往下深入一分,直至将整颗鲜红脆弱的心脏都紧紧缠绕。
一根孱薄的发带就轻而易举的遮挡了眼前的光亮,壮汉深陷在无边的黑暗里跌落下坠,只剩荒芜土地下最后一颗绿芽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生气,祈求着一滴为他而来的雨,他不停的呢喃——
“皇甫晟皇”
皇甫晟顺应着他的声音俯下身凑到壮汉面前,也许是床头的绳索吊的太高,也许是皇甫晟俯的太低,两人的吐息都近在咫尺,皇甫晟带着不自知的虔诚吻在壮汉被覆盖的眼尾,湿透的丝绸柔软冰凉,贴在火热的唇上带来异样的悸动,他轻声的回应道:“我在这儿。”
凉薄的唇瓣顺着脸颊轻而柔的绵延向下,一点点的舔舐过眼角、鼻尖,温柔的覆盖在还不能闭合的嘴唇上,皇甫晟的心在这一声声的呼唤中揉搓做一团,酸涩的感觉盈斥着他的胸膛,每煽动一下都让他沉迷不能自已,他一下下的啄吻着壮汉的唇角,耐心地回应了他的每一声呢喃——
“我在这儿,云起,云起”
他抬手捏住壮汉无力下垂的后颈,带着他漏出脖颈暴漏在自己眼前,壮汉的喉咙急促滚动着,嗓子里时不时发出破音的喘息,皇甫晟含住他的嘴唇绵密的亲吻着他嘴巴中的每一个角落,感受到壮汉身体断断续续的颤动后安抚般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舌根,直至壮汉的情绪趋于平稳。
随手摘下了早就湿透的眼罩,壮汉肿胀的眼睛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哭的太久了,一时之间他根本睁不开眼帘,只能紧闭双眼任由情欲催染的生理泪水滚滚落下,皇甫晟一下一下的亲吻着他红肿的眼皮,低声诱哄着他:“云起,看看我,看看我,嗯?”
他向壮汉讨要着一点专属于他的眼神,语气中是自己完全意识不到的祈求,他的脑子兴奋到发昏发胀,根本不知道自己何时如此轻易就抛却了少年帝王的傲慢。
这不是皇帝在向他的嫔妃下达命令,只是青涩的情郎在祈求心上人的目光。
“云起,云起”
"我在这儿"
"你看看我,嗯?"
他像壮汉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一样,不停的重复着简单的词句,一遍又一遍的吻过身下人的唇角眉间,回应着他的每一次呢喃。
身下的手握住壮汉还硬着的肉棒,尿道棒仍旧插在里面,把精液堵的严严实实,原本粉嫩的鸡巴涨成紫红色,尤其是水润的龟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爆出情色的淫液,皇甫晟顺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来回会揉搓,满意的听到了壮汉抖着腰的呜咽。
他从下方抓住壮汉两瓣屁股揉搓,蜜桃般的臀肉软的不行,抓揉之间打开了中间两道缝隙的小口,透明的淫液汩汩流下,像是熟透的桃汁被捏烂了挤出。
壮汉的整个下半身都泛滥成灾。
前面的雌穴不停的往外喷着淫水,像是整个子宫都被坚硬的玉势干漏了一样,连粗壮的玉身都堵不住,被抽肿的阴蒂收不回去,撑得两瓣花唇向两边张开,痉挛的甬道每一次绞紧都会挤出更多的桃水,死命咬着驴鞭一样的玩意儿。
后方的菊穴松弛开了,放松的肌肉几个喘息间就张开了一道小口,时不时有透明的肠液滴落,皇甫晟伸出手抓住臀肉的两侧向一旁掰开,壮汉腿根大张,整个私处都暴露在皇甫晟眼下,不论看过多少遍,他还是会在每次看见这幅美丽又诡艳的地方时露出惊叹的神色。
皇甫晟喉咙鼓动,他伸出舌尖,细细的对着壮汉的脖颈舔舐下去,然后沿着蓬勃的肌肉一路绵延向下,胸前的两坨奶子被舔的水光淋漓,汗水和津液涂满了水波一样的乳肉,身形晃动间带起一阵阵的乳浪,最后鲜红的舌尖落在壮汉的身下,停在了红肿可怜的穴口前。
炽热的吐息吹拂在红肿糜烂的私处,带走的热量让灼烧的黏膜一阵黏腻冰凉,堆积到逼口的媚肉现如今经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这一点点微末的凉意就能让壮汉抖着身子滴水。
坚挺的鼻尖轻轻戳弄了两下阴蒂,还不待有其他的动作壮汉的下身就潮喷出一小股水柱,越过玉石做的卵蛋打在了皇甫晟的下巴上,濡湿了他的下半张脸,皇甫晟愣了一下,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腥甜的气息一瞬间在他的舌尖爆开,熏腾地他眼眶都红了。
“哈,你是属小狗的吗,床都让你尿湿了。”
皇甫晟笑出声,嘴巴一张一合之间离张阖的雌穴间隔不到一指的距离,吐息全部吹拂在两瓣盛开的肉埠上,甚至顺着玉势的缝隙涌入脆弱不堪的甬道,酥痒冰凉的感觉汇聚在壮汉的下半身,勾的他剧烈的抖着腿根落泪。
没有一丁点的不适,大概是空气中的情药太过浓郁了,皇甫晟不甚清醒的想,鼻尖充斥着浅淡的腥臊味儿,他的脑子里电闪雷鸣似的轰隆隆作响,只有几秒钟的停顿,他就张开嘴轻轻衔住了一点皮肉。
舌尖从吸饱了水的肉埠上划过,双唇阖住重重的一嘬,一瞬间就让壮汉绷直了身体。
口腔温热潮湿,舌头一卷将硬的跟小石子一样的阴蒂含进了口中,感受到壮汉身体的颤抖,皇甫晟开心的眯了眯眼,跟孩童吮吸母乳一般笨拙的含吮着小小的肉粒。
雌穴里的玉势被他随手拿出来扔到一边,一只手探进穴口里摸了摸,里面简直柔软的不像话,黏膜脆弱又敏感,整个甬道都又潮又热,被堵住的淫水从宫腔里淋淋漓漓的往外淌,像是藏在峡谷深处的河流一样,止都止不住,被玩儿的太狠,现在里面经不住一丁点的触摸,皇甫晟刚伸进两根手指,壮汉就又开始颤颤巍巍的呜咽。
皇甫晟伸手安抚似的在壮汉肚子上摸了摸,纤长的眼尾上挑,略过壮汉层峦叠嶂的胸口往上看去,要说勾引挑逗,大概十个壮汉加起来也比不过皇甫晟的这一瞥,被欲望侵蚀的双眼藏不住一丁点的算计,所有的欢喜和爱慕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烟火下,只消一眼就能将清白的人儿拽入情爱的深渊。
黏热的舌头打在阴埠上,细细的从肿胀的肉粒舔到汩汩冒水的花口,粗粝的舌面紧贴着光滑的嫩肉,把整张可怜的雌穴舔的抽搐外翻,丰沛的汁水被舌尖席卷而过,一滴不落的卷进的口中,皇甫晟甚至故意抬起头面对着壮汉低垂下的脸,邪气而肆意的砸吧出声:“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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