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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落云扭脸抵住那肩“没有。”
说着似是心虚,两腿并了并,甚至遮掩地拉扯一下外袍。
霍临风经着心,怎会没有现,手掌顺着脚踝捋过小腿,至膝盖处,插进缝隙游走向大腿。快到腿根时,容落云推拒他,绞着双腿不叫他乱碰。
“跟我臊什么”
霍临风有些急,哄骗道,“别夹着我,我抽出来。”
容落云原本枕着那肩,此刻已经埋在对方的颈窝,闻言,轻轻张腿,霍临风抽出了手。同时,霍临风揽背的那只手稍微一动,解开容落云的封腰,衣裳瞬间松散,他探手进去,勾住容落云的裤子往下一拽。
容落云猝不及防,转眼,他赤裸了两条腿,又冷又慌,拼命地蜷着。霍临风制住他,撩他的长袍,掀他的中衣,手掌贴着肉抚上他的腿根儿。
那厚茧忒欺负人,他受不住,抬臂缠上霍临风的脖颈,抱着这行凶之人摇了摇。此等姿态像极了求饶撒娇,他认输,并松口“弄疼我了”
霍临风不知伤势,已小心得不能再小心,闻声急出满头大汗。“乖乖,我不碰了。”
他哄着,手掌移到膝头,分开腿,“让我瞧瞧。”
容落云的大腿内侧一片殷红,又肿又烫,腿根儿处尤其厉害。没日没夜地赶路,颠簸跋涉,这是被马鞍生生给磨的。
霍临风心疼道“什么破鞍子,竟磨成这样。”
容落云却误会,以为对方说他不中用,抬起头,疼得一抽一抽还要还嘴“谁都像你皮糙肉厚,我那里、那里嫩得很”
霍临风没想那么多“你身上哪儿不嫩,没亲过也都摸过,我知道。”
说着,剥蜜柑似的,把剩下的衣裳一层层褪去,容落云挣扎不休,他正疼呢,愤然喊道“不行,我杀了你”
这一句嗓子动静不小,帐外立即有人高声“将军可有危险”
霍将军头一次好端端地骂人“滚远点儿”
吼完外面的,再低头吼怀里的,“你受着伤,当我是畜生不成”
他几乎把人剥光,再拽来被子包裹住,说“自有疼你的时候。”
容落云已然鹌鹑转世,埋着头,不留空隙地贴着霍临风的身躯,他累极了,累得眼眶酸,蹭着霍临风的颈子阵阵委屈。
半晌,好些了,他小声问“那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霍临风朝外喊“杜铮”
容落云光溜溜的“不许旁人进来”
裹得比刚出世的婴孩还严实,竟仍是羞,霍临风失笑,低头“啾啾”
两声,像招猫逗狗哄娃娃,又坏透了的,探手拨弄容落云的耳垂。
这工夫,最会伺候人的杜铮进帐来,端着盆热水,垂眸抿唇,明白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规矩。将木盆搁在榻边,寻来布巾、药箱、干净衣物,还体贴地奉上一碟糕点。
待杜铮一走,霍临风单手摆弄,为容落云擦身。
“闭眼,仰头。”
他吩咐,先擦这张招人的面孔,和一截修长的颈子。蘸湿些,擦过肩膀锁骨,撩开点被子,擦拭轻轻起伏的胸膛。
容落云还闭着眼,倏地胸口一麻,睁开眼睛。他感觉得出轻重,蹙眉命令道“轻些。”
霍临风说“轻些你怎么爽利”
他虽不是畜生,却是七情六欲俱全的凡人,一下一下,生生磨红那两粒小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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