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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上次宁竹安偷j不成蚀把米后,谭有嚣出去之前都要特地确认一遍书房门关没关好,但她在家也不闲着,偷偷用储物间的胶带一排排把密码锁的键粘了一遍,有痕迹的就是摁过的地方,反正二十四种组合,一天试两种,到今天刚好也能试出来。
“1、6、2、8……”
随着一声清脆的电子音,门开了条缝,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宁竹安丝毫不敢多犹豫,0着灯的开关之后就钻进了书房。
她眯起眼来适应屋里的光线,轻轻关上门。还好是暖se的,不至于像冷冰冰的白炽灯一样在突然亮起时刺得人流眼泪——她还在上学时就不太喜欢,尤其到了冬天,总觉得坐在教室里长时间被它照着,人也跟艺术馆的展品似的麻木而动弹不动了,只靠着一gu子向上走的热血熬过日复一日的早午晚。
宁竹安走近书桌,桌面随意散落着几份文件,最上面则压着一本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了的书,叫《语言的艺术》,她忍不住腹诽,就谭有嚣而言,估计这书读个几百遍用处也不大,于是直接把它丢到边上去,继续往下找。
可惜她没时间挨个细看,大致瞧过以后发现这都只是一些商业合同和财务报表。毕竟是她这个年纪从未涉及过的领域,里头一个字一个字凑起来拼成的枯燥天书,咀嚼不动,看不明白。宁竹安倒也挺g脆,直接选择放弃纠结,把东西摆回了原位。
随即她的视线落在了铺满整面墙的书柜上,五层五列。
各式各样的书,琳琅满目,宁竹安走上前去,手指轻轻划过书脊,从y壳的到软皮的,从经典文学到现代,从历史传记到科学杂志……她的手指停顿在正中间一格,随便ch0u了本书出来,果不其然就在后头看见了属于嵌入式保险箱的密码锁。
她随便往里输了几个数,所需的密码得是六位。
就在这时,宁竹安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她被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是谭有嚣回来后,nv孩儿立马把书放好,紧接着慌不择路地猫着腰钻进了书桌底下的空处里,顺便把那本被她丢到地上的书也带上,手忙脚乱,连灯都没来得及关。
心脏随着门外密码输入的声音提到了嗓子眼,她紧抿着唇咽了咽唾沫,恨不得缩成只蚂蚁。
脚步声停在了桌前,此时哪怕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显得太过聒噪了,宁竹安紧闭起眼一点一点地呼x1着,慢慢把书挡在心口处,纯粹当个安慰,只希望他能快点走。
谭有嚣习惯了焚香,书房里也天天点着,里头稍微掺杂进些别的味道他很快就能闻出来,b如现在,空气里就有gu子若有似无的山茶花味,清冷地混着檀香——看来某人又当起小偷跑书房里来探宝了。
甚至连灯都不关,是生怕他发现不了吗?
怎么没动静了……宁竹安疑惑地把眼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谭有嚣正靠在桌边弯了腰看自己,把她吓得不轻,喉咙还没来得及出声,眼睛就先帮她尖叫过了。
“宁总,你这是什么ai好?”
他话里话外尽是揶揄。宁竹安强装镇定,淡定地从桌子下爬了出来,仿佛刚刚那恐惧的表情并非是她做出来的一样,理不直气也壮地拍拍衣服站起身,把书正面朝向他:“我睡不着,随便来拿本书看看。”
“哦,睡不着,”
男人突然推开书,向她b近“我的书房好玩儿吗?”
男人凑上来的气势过于汹汹,宁竹安看了一眼忙往旁边让,却匆匆止于桌角撞到腰侧,她不得不因疼痛而停下,又是x1气又是r0u的:“我、我马上走就是了,你的书房你说得算。”
“走?你还走什么啊。不是睡不着吗?我来帮你。”
“‘说话的艺术’,你看这个是打算学些漂亮话来说给我听吗?”
谭有嚣从宁竹安怀里ch0u走了起盾牌作用的书,扔到旁边,半推半抱地把nv孩儿抵靠在了桌沿上,然后一边嗅着她的鬓角一边垮下了她的头发,耳语道:“b起这个,你不如学学怎么jia0。”
宁竹安迅速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梗着纤细的脖子不让他咬耳朵:“我、我已经困了,你快让我走!”
男人原本还在心底暗暗笑她可ai,一0手腕发现白天缠在那儿的纱布没了踪影,不自觉皱了皱眉,便撇开脸问她:“你自己拆掉的?”
戒指硌在了伤口处,和他手掌本身的温度不是很分明,一脉相承的冰凉,她的伤口却是暖的——就没有不暖的地方。
“不小心沾了水……而且那么点疼不至于痛si我,没必要的。”
nv孩儿机灵,但话里多多少少欠了些底气,这种心虚又恰恰是谭有嚣极为敏感的,所以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她在说鬼话。
宁竹安想说些什么来佐证谎言,伤口处传来的sh热触感却搅乱了她的思绪,一阵一阵刺痛她的是男人的舌头,吮着皮r0u,她嘶嘶地x1着气,用力把手腕扯回来,被含进嘴里的那一小块皮肤上沾着淡淡的血渍,一抹就没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谭有嚣就凑了上来,吻得蛮不讲理,直把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原本撑在桌沿上的手也开始脱她的k子,k腰脱离了胯部便顺着两条腿自然滑落,是抓都来不及抓的,雪白地堆在脚面,轻飘飘没有重量。
谭有嚣把她抱到桌上,什么文件啊,摆件啊,能往旁边推多远就多远,摆明了是打算在这儿弄她,引得宁竹安一连说了好几个“不”
字,挣扎着想从上面下来。
“为什么你这么不想跟我za?那天晚上你ga0cha0了几次?十一次?宁竹安,我不是也让你爽了吗?”
男人随随便便吐出的几句话听得她满脸通红,准是为了羞辱她,才会把那种事情的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
对于床上的事,宁竹安最是羞愧。羞于明知该奋起反抗,身t却总先一步沦陷;愧于身为警察的nv儿,却丝毫没有父亲的魄力。她一定是整个家族里最差劲的人了,宁竹安心想。
强烈的自辱感让她不得不把当时的自己和平时的自己割裂开来变成两部分,舍去受了伤的,就又可以假装是好端端一个人。
而产生这种想法的本源,大概可以归结到在传统思想影响下社会氛围对“x”
的过分回避,哪怕是平日里最热衷于滔滔不绝、戳人脊梁骨的长辈,在被问及“我从哪儿来”
的人生哲学问题时也就三缄其口了。
没人告诉过她“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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