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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面让我有些难受,我不想再看了,可是我的脑袋像漏了缝,它们从缝里钻进来,挤出来,挤得满满的。我又看到她带我去了许多地方,许多房间,那些房间里有着香甜的气味和明亮的颜色,她用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手变出许多东西来给我。我看不清,它们好像是一堆发光的泡泡,一落到我手里就轻飘飘地飞走了。她又把手一挥,手中多了一件南瓜色的棉袄。这一次我看得清清楚楚,棉袄的一个口袋上绣着小松鼠,另一个口袋上绣着葡萄,下摆像糖纸一样膨开;她把它披到我身上,我高兴极了,它是新的,没人穿过的,它又干净又漂亮又暖和,风也不会从领子袖口里灌进来,我再也不怕冷了。我咧着嘴“哈哈”
大笑,拉着她的手蹦蹦跳跳,我们脚下的路好像变成了一弯彩虹,我走着走着就快要飞上天去。
突然,我的膝盖弯了一下,屁股往下一沉,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坐在凳子上,她坐在我的右边,用手臂圈着我。她的手中捧着一本书,上面画着房子,树木,还有许许多多小人,它们被圈在一个个小格子里,这是我视野中最清晰的东西。她用手指点着那些格子,柔软的呢喃又缓缓流过我的耳边。我还是听不清她的话,但我知道她在说什么,这本书上的每一个字,每一块颜色都印在我脑子里。我的视线随着她的手指跳动,画面上的小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聚在一起,一会儿又四散分开。她翻过一页又一页,故事又如我记忆中那样展开,车轮又一次落在过去的辙痕里。魔王出现了,世界被破坏了,勇者被小人们簇拥着踏上征程了,她的手指轻轻移动到下一格,我听见自己开口说:“这个人怎么没有琴了,他的琴呢?”
我短小的手指挨着她的手指,摸了摸画面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人。之前的几格里他总是抱着他的琴,可这一格里他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连五官都是几条潦草的线。他站在人群外,就像一棵干枯的树。他的琴呢?也是被他的爸爸丢掉了吗?爸爸总是会做这种事,不然也不会是爸爸了。
耳边的呢喃好像蹦跳了一下,我听到她笑了。她递给我一支笔。笔也是新的,没有断,也没有裂开,还有一股香味,她的东西总是那么好。我擦了擦手,用手指尖握住那支笔在纸上一点。我想给那个小人画一把琴,可是笔尖一下子滑走,我画出一条蚯蚓。她又笑,然后握住我拿笔的手,把那条蚯蚓延长,拉出弧线,线条又和线条相接,再画上小圆圈和琴弦,组成了一把完整的七弦琴。
我高兴极了,把那一格看了又看,她都已经翻到下一页了,我还要把书翻回去,接着看。爸爸把我抓的小青蛙扔掉的时候,我很难过,我想那个小人的琴不见的时候,他一定也很难过,但是他现在又有新的琴了。我拍手大笑起来,她好像也在笑,还用手抱住我。她真好,要是她天天都来就好了,要是她和我们住在一起就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看很多书,读很多故事,我也不用穿破衣服脏衣服,说不定还能有一支自己的笔。可她为什么总是不来看我呢?
她没有来看我的时候,是去了哪里呢?
——是去了哪里呢?
眼前的画面一下子消散了,阳光破入我的视野。这灼烈的光芒让我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是站在狭窄的楼道里,站在面目模糊的她跟前。
脸颊上有湿凉的感觉,我伸手摸了摸,是眼泪,我在流泪。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我并不觉得悲伤,也没感到痛苦,我的心情平静得像一碗冷掉的汤,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涌出来。也许那些记忆原本被冻起来了,现在冰块融化,水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来,我也才想起了这许多事。
是的,我想起了许多事,唯独想不起她的脸。即使是在那些回忆里,我也没有抬起头,看一看她的眉眼。
耳边溪流似的呢喃停顿了一下,再次响起的时候,我听到一个清晰的词语——“别哭”
。
她说:“别哭,不要哭。”
我一愣,屏住呼吸,又听到她轻轻地重复:“不要哭,不要哭了。”
她明明在说别哭,我却觉得眼眶更热了。我赶紧抹掉眼泪,一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挨着她。我还是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她没有望着我,那句话不是对我说的。她虚无的目光落在她怀里那团银白色的雾气上。
我的视线投下的瞬间,那团银白色的气团迅速凝聚起来。浓白的雾气中浮现线条,渗出颜色。我看到她抱着一团柔软的布料——不对,是一件蓬松的棉衣,南瓜色的。她搂着那件衣服,手中捧着翻开的书。她低下头凑在棉衣的领口边,小声说“别哭”
,说完又翻过一页画册,继续读出上面的故事。
这是我记忆中的画面,只是这一次,我是旁观者。那件棉衣里鼓鼓囊囊的,好像塞着什么东西,一动一动的。我忍不住伸手掀开衣襟——包在棉衣里的是一颗蛋。
珍珠色的蛋。我看着它的时候,它又“咚”
地颤动了一下,仿佛一个圆润光滑的心脏。
我又愣住了。
“别哭。”
她的声音又从头上传来,是勇者的故事中的一个停顿。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那颗蛋,像摸着一张珍珠色的脸。
“别哭,”
她说,“妈妈下次还会来看你。”
这句话传入我的耳中,清晰得像纱窗在脸上留下的印子。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吹过我的额发。也许我记忆的齿轮终于咬合在一起了,也许这一次……我能看到她的脸。我屏住呼吸,慢慢抬起头来。我想看看她的脸,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但我不想今后每一次对她的想念,都落进一团无处可依的模糊的影子里。我的视线一寸一寸地往上移动,我看到她捧着书本的手了。对,我想起来了,她的手又白又软,还有香香的味道。我看到她手上金光闪闪的戒指和手表,她的东西总是很漂亮,像公主用的一样。我看到她穿着的那件白色衬衣,和我记忆中一样,领口用丝带打了个蝴蝶结,飘带拉得长长的,比电视里的女主角还好看。我的视线就要爬到她的脸上了。她还在讲故事,但我的心跳和呼吸已经盖过了她的声音。我的手有些发抖,真奇怪,我是见过她的,为什么还会这样?为什么到了这一刻,我反而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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