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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冶苦笑着想,大概你的愿望要落空了,安宜没有那个觉悟,他只是个还没长大的笨蛋。
庄杨是开车赶过来的,在境外不比国内办事方便,虽然有各方的协调,可是人生地不熟,想要深入还需要找几个靠谱的‘老乡’。
沿着河流的方向一路向上,最终在河道的转弯处看到了那个停靠在码头旁的船只。
这条湍急的河流少说也有几十公里,要是没有‘老乡’带路,真的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
简易的船只孤零零的停靠在那边,傅沙正带着人在码头外面等着,他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可庄杨的心思压根不在那上面,从车上一路跑下来,直接绕过傅沙,俯身踏进船内。
从外面看着很窄,但船内的空间却异常宽阔。
庄杨来不及思考什么,在看到泉冶的一刹那,身体内的血液似乎都被凝固冰冻,浑身上下都是凉的,他几乎控制不住的身体微微抖,红着一双眼睛上前小心的托起泉冶的身体,用另一只手去解开那个捆绑住对方的绳子。
里面只有泉冶一个人,他的手腕被人用绳子捆绑吊在船粱的中央,双手肿胀青紫,白色衬衫上血污斑驳,到处都是血红的鞭痕,两条腿上多了好几处枪眼,无力的拖在地上,血不断的从枪口处涌出,沿着鞋尖渗进木板的缝隙中。
泉冶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进来,努力的睁开一边肿胀的眼睛分辨着面前的人。
在看清楚是庄杨后,他明显的放松下来,撑起一个不自然的笑来,还是那句调侃的话。
“……庄警官,你穿这身可真帅啊。”
庄杨将夹板上的衣服撕成条状,轻柔的抬起泉冶的一条腿,用力的缠在伤口的近端。
“沈河对你做什么了?傅沙他们都是吃屎的吗,为什么不放你下来?”
庄杨摩挲着泉冶的手腕心疼的打量着他各处的伤口,问道:“哪里疼,泉冶,哪里疼,腿吗?还是身上?”
泉冶有些疲累的闭着眼睛,无力的垂着手腕玩笑道:“是我不让你们那个警员碰我的,我说我要让庄警官亲自进来看一看,看过了他才知道以后要珍惜我……”
庄杨没有心思和泉冶臭贫,他看着这个人满身伤痕的样子,心里疼的不行,他让泉冶轻靠在自己身旁,而后拿着对讲机告诉队里的人这边需要医疗救助。
傅沙这会正从外面走上船,他看着两个人的亲昵的样子有些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内个,庄哥,医疗队马上就赶过来了,你放心哈。”
临了他还解释一句:“真的不是我不救人,是……是他不让动手……”
泉冶眼里含着笑推开庄杨,小心的不让他现自己被折断的手臂,轻靠在夹板上抹掉眼周的血,告诉傅沙道:“我在沈河身上的香烟里放了追踪器,你们沿着信号就能抓到他,跑不远的。”
傅沙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连忙走出去,从这俩人中间消失。
他想,这个世界上不该再有任何人将他们分开了。
庄杨低头轻轻吻了吻泉冶的头:“等抓到沈河,一切就结束了……泉冶,别再离开我了。”
“是啊……终于要结束了。”
泉冶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腿愣了愣神,又马上神色无常的看向庄杨道:“本来我可以在那边等你们的,不用搞得自己这么狼狈,可是安宜这个兔崽子落在了沈河的手上,所以我才弄成这样……怪难看的是吧,虽然沈河答应我不会动安宜,但我放心不下,帮我找到他确认一下安全好吗。”
庄杨点点头,他现在不想听泉冶说这些。
“没有人知道言炎是我的妹妹,所以我想,沈河也没有查到,她还算安全,但为了保险点,你还是也和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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