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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柯的势力被邵子攸掌控大半的时候,杨思远也曾经考虑过,是不是应该重新找一个人,将那些小孩子的势力控制起来,但最终以大局考虑,他还是放弃了。
这样一来,务必会和邵子攸的势力有所冲突,双方打起来那是肯定的,杨思远知道现在掐灭那小子的火苗是如此简单,但这样一来,对谁都得不偿失,杨思远不可能会把那游戏一样的初中生帮派放在眼里,却要因此再得罪那两个人,更何况其他人会如何看他这个暗中出手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大人?
和暗中教训他们两人不同,一旦摆上了台面上,杨思远这张脸面还是要的。
仔细想过之後,不如就这样给邵子攸一个台阶,说得好听,是他杨思远大人不计小人过,没有再将天艾伤他那麽多人的事放在心上,说得长远一点,这个台阶,踩得好,他离真正的黑道也不会太远,到时候教训一个没有规矩的初出茅庐的小子,杨思远不会心软。
於是,在杨思远的默许下,子攸全数接受了杨柯的势力,并不断扩张。大家都不是傻子,特别是那些知道内幕的,谁都看得出来,这是杨思远的意思,没准这个人就是既杨柯之後,杨思远看中的人,於是纷纷投靠过来。
对於杨思远的默许,邵子攸没有说什麽,或者说,他从来只是做自己,不会去管别人做什麽,哪怕杨思远跳出来阻止,他也不会乖乖认输就是了,正愁著答应天艾不可以主动去找他,现在他找上来,那不是求之不得是什麽?
天艾方面,他还是受控於金源,时不时会回去伺候他老人家,每次当天艾的情绪变得很失魂落魄的时候,子攸就会知道。
没有表露出厌恶或者愤怒的表情,子攸每次都会非常温柔地抱著天艾睡觉,什麽都不做,就只是抱著,直到怀里的人熟睡过去,才站起身,走到外面的小巷子里抽烟,一抽一整晚。
只有一次,天艾似乎喝了不少酒,进屋看到皱著眉头看著自己的子攸,突然就一把将他拖上了床,边扯著他的衣服,边自嘲著说,“怎麽?身体脏了,就连碰都不想碰了?反正你们看中的不过是我的身体罢了,又要装什麽君子……”
话语是颠三倒四的,动作是蛮横的,邵子攸只是皱著眉头看身上的人发疯,他很痛,天艾很痛,浑身都痛,子攸看得清楚,很想告诉他,自己比他更痛。
那次,当天艾祈求般地说,抱抱我吧时,子攸疯狂地占有了他,知道他的身体可能刚承受过什麽,也许会承受不住什麽,应该要温柔的,应该要耐心的,但那瞬间,天艾更需要的是一种痛,而这种痛,子攸给了他,暂时可以转移他注意力的痛。
(下)
要说两人算不算同居,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答案是否定的,这是肯定的,这句话很绕口,却没有错,但否定地却不够坚决,总觉得不是那麽绝对可以说得清的,天艾除了偶尔会被迫回去金源那边之外,其余时间都会住在这间原本已经丢弃了的单间内,而子攸,则更多的时间还是乖乖回家,只是一个星期偶尔会在天艾那边过夜。
但每个双休日,只要没有特别的事,子攸都会泡在天艾的房间一天。有时帮他随便擦擦灰尘,拖拖地,这种没有技术的活,只要有心,都能做好,天艾也乐见其成,没有阻止他的主动。有时,子攸也会以非常冷酷的造型,提著两塑料袋的菜,从菜场回来,开始动手洗菜,起油锅,嘴里还一本正经地说著,整天吃外卖,对身体发育不好。
第一次见到邵子攸下厨,天艾终於明白了什麽叫好奇心杀死猫,因为感兴趣,所以特意跑到厨房去看他利落地切菜,漂亮地洗锅,上油,接著,更加劲爆地将厨房整个摧毁。
还好天艾逃得够快,否则黑掉的除了子攸和厨房外,天艾也绝对不能幸免。
无奈得看著明显只练过刀功,看过食谱的某人,天艾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简单清理了一下被炸得几乎全毁的厨房,腾出一小块地方,插上电热锅,煮水下速冻饺子。
吃著天艾端上来的饺子,子攸默默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厨艺搞定,绝对不能让他只吃这些速冻食品。
於是,在屡败屡试,屡试屡败无数回之後,天艾从最初的看笑话,到之後的无奈,再到最後的暴怒,一拍桌子,指著某人的鼻子说,你他妈再敢给我进厨房,以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被女王气势压迫,邵子攸自然不敢再进厨房,只能每次都让妈妈多烧点菜,打包外带给天艾,两人吃上一个周末不是问题,搞得很长一段时间,子攸的妈妈都以为自己的儿子同情心泛滥,一对一救助贫困学生。
天艾就在完全不知道子攸母亲误会的情况下,吃了整整六年她烧的家常菜,也因此,在好几年後的某天,他会禁不住潸然泪下,握著那位比同龄人要老了许多的女人的手说,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我也算是你养大的半个儿子。
当然,这些都是後话。
没有更多交集,却意外和谐的两人,就这麽暧昧不清地过了三年……时间的飞快流逝让天艾在某个夏天,枕著子攸的肚子,对著蔚蓝地天空,吐著烟圈,感叹道,“现在才发现,你能和我相处那麽久,我还没腻味的最主要原因是,我们都太过懒惰了。”
懒惰地使一切都顺其自然,再渐渐地习惯成自然。
这是天艾的生存模式,无关未来,纯粹只是现在,他讨厌那些会计算太多的生物,首当其冲的就是人类,所以他会显得很独断独行,很少混入人堆,子攸可以说是天艾至今为止,唯一的一个愿意接近的对象,因为他不曾给过他任何压力与威胁,至於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的接近,是他当初如何都始料未及的。
没有接话,子攸眯起眼睛,看著!翔在空中的小鸟,说不出反对的话语。
怎麽可能一切都顺其自然,怎麽可能习惯成自然,子攸不知道天艾说这句话是单纯的感叹,还是别有深意,起码,从见到天艾的第一面时,子攸的目的性就太强。
不是懒惰,只是给与你自由,相信你。天艾,你应该知道,无论表面上装得多无所谓,我心中有多希望能够一刀宰了那个叫金源的老头。
轻轻闭起眼睛,子攸努力平复心中那徒然升起的怒意,这三年,自己成长了许多,比起以前的冷酷,更是不知不觉多了一份血腥。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没到时候。
金源最近有些发狂,天艾已经很难用一些其他手段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就像是一个回光返照的垂死病人,总是将天艾折磨到虚脱。
没有对子攸说过什麽,但那留在身上越来越多的伤痕,却怎麽都隐瞒不了。
整整压抑了三年的子攸,也在那一刻几近崩溃,那个拥有无数簇拥者的地区老大,就这麽好像一只困兽一般,在看到天艾锁骨处的深紫色痕迹後,失控地死死埋在著天艾的胸口,发出沈痛的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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