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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受了一下，月凝霜嘴角立刻流下一絲殷紅，極致的紅和皮膚的白爭相交映，別有一種妖異攝魂之美。

看著面前強大的男人，咽下喉嚨里的腥甜，她平靜的看著莫凌天：「兄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莫凌天臉色陰沉，身影閃動，一把抓住了月凝霜的脖子：「別裝了，你到底把我妹妹怎麼樣了？」

「我就是莫靈清啊，怎麼？兄長不信？」月凝霜眸光痴迷的看著莫凌天反問著，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害怕，反而一把抓住了莫凌天的手往自已身上而去。

「兄長不信，摸摸不就知道了。」

「靈清可是你一手撫養長大的～」。

「下流！」莫凌天加重了力度，靈力化成的手掌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月凝霜臉上，她白皙的臉龐立刻出現了一個掌印，嘴角的鮮血也越來越多。

不過，月凝霜對此卻並不在意，反而更加興奮了，雙手抱住男人的手臂，腳蹭向男人的大腿，臉上帶著瘋狂痴迷的笑容說著讓人頭皮發麻的話。

「兄長最好還是輕些，不然，這張皮若是壞了，可怎麼辦才好呢？」

話音落下，她瞳孔顏色突然變得猩紅，配上臉上的極致瘋狂的笑容，赫然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

莫凌天瞳孔緊縮，猛然鬆了手，整個人仿佛觸電了一般，呼吸急促，面色陰沉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披著自已妹妹皮的女人。

一字一句的吐出了一個名字。

「月！凝！霜！」

「竟然是你！」

這是莫凌天除了面對沐若初之外的第二次失控，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幾乎咬牙切齒。

「你居然敢剝了我妹妹的皮，你怎麼敢！」

說起這個，月凝霜臉上的表情猛然變了：「我為什麼不能！一個不知廉恥的小東西罷了，憑什麼纏著你，不讓我見你！我只扒了她的皮而已，已經算是很善良了！」

「善良？你不配！」莫凌天陰翳的盯著瘋狂的的月凝霜，身上的殺氣幾乎凝成了實質，一道又一道蘊含殺機帶著殺字法則之力的劍訣朝她轟去。

眼眶猩紅得可怕，心裡的愧疚更是將他淹沒。

他早該察覺這個女人的可怕的。

現在想想萬年前看到的那具頂著月凝霜皮的屍體應該就是靈清了，可笑，他聰明一世竟然沒有發現！

莫凌天瘋了一般，看著面前頂著自已妹妹臉的女人只想將她碎屍萬段。

可一個已經纏了他萬年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輕易死去，她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天，又怎麼可能不做準備呢？

縱使莫凌天殺了她一次又一次，可依舊沒用。

這一切只因為，繡皮師有一門獨門絕技，那便是能披上別人的皮借別人的命，只要還有皮便不會死。

他還記得，萬年前所有人得知最後一位繡皮師月凝霜身死時，整個上界的歡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