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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修全看著她那張精緻的面孔，神情恍惚，耳旁似乎傳來另一道聲音：老師，我一直把你當做我的目標，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宋昀看出來他在發呆，伸出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邱老師？」

「小雲！」

邱修全一下抓住宋昀的右手，神色顯得特別激動，「我…」

宋昀的聲音大了些，「邱老師？」

反應過來的邱修全趕忙鬆開她的右手，「抱歉抱歉，是我失禮了。」

「您…沒事吧？」

第44章瘋人院12

警局。

楊菀葶已經不記清，這是她第幾次被「請」到警局了。

她也放棄掙扎了，「警察同志，你們這次想知道什麼？」

楊林問道：「你們療養院收過一個叫周雲的病人嗎？」

「周雲？我好像沒怎麼聽過…」楊菀葶不解，「我不是把療養院的名單給你們了嗎？」

「這麼說，你是不知道了？」

楊菀葶道：「療養院接待的病人有很多，我不可能會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記那麼清楚。」

王櫟道：「提醒你一下，邱修全跟他認識。」

「邱教授？」　楊菀葶疑惑的問道：「是邱教授的朋友嗎？」

「你對他沒有印象嗎？」歐陽倩把周雲的照片遞給她，「仔細想想，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楊菀葶看著手中的照片，絞盡腦汁回想著，兩分鐘後，她終於有了點思緒，「他好像是邱教授的朋友，我記得他當時來辦住院的時候，被邱教授帶走了。」

「被帶走？」

「我記得還是我們療養院的保安發現他的，他當時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十分不好，我們院裡的醫生初步推斷是嚴重抑鬱症，雖然他不符合我們院收人的標準，但也不能見死不救，我們要求他住院治療，可就在辦理住院手續的時候邱教授來了。」楊菀葶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個時候邱教授發了一場很大的脾氣，兩人還在療養院門口吵起來了，不過後來這個人也沒有來住院。」

坐在她對面的兩人相視一眼，歐陽倩肅聲問道：「你確定嗎？」

楊菀葶點頭，「確定。」

——

森木療養院。

「邱老師，您怎麼了？」

邱修全露出一個苦笑，「我沒事，我只是想起了我的戀人…」

宋昀安慰著他，「等您出去之後，您就能看見她了。」

「出去？」

宋昀道：「對啊，難道您要一輩子都呆在療養院裡嗎？」

「那你也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