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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光大亮。
再次醒来的时候,鹤怡已经躺在自己卧房的床榻上了。
记忆停留在昨晚浴房中。
她坐在谢凛怀里被那根手指狠狠作弄,强烈到潮喷的一次高潮过后,这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刻,映入眼帘的是谢凛一双凛冽的眸子。估计青年也是一时失神忘记了伪装,那双眸子涌入了太多,无奈、克制、渴求……多得是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
而今情潮褪去,他将外泄的欲望遮掩,又变回了往常那个样子。
谢鹤怡从榻上坐起来,腰间泛着软意,身体痉挛的剧烈快感好像还残存在她体内。鮜續zhang擳噈至リ:yushux.com
这就导致她瞧见谢凛,有点难以言说的意思。
不过谢凛倒没什么旁的表情,还是像往常在她身边伺候时那样,拎着盆子和湿帕,自顾自进来伺候这位公主殿下梳洗。明面上还是规矩的,不逾矩、不僭越,只是擦脸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微湿润的手指直直擦过她的耳垂。
她偏头,看见谢凛,也看见他的手指。
那根微湿的手指,昨晚还被含在穴里,贪吃小口将他吸得紧紧的。
两个人的距离也是暧昧的。
那些亲密的瞬间涌上,让鹤怡猛地一怔,身体一哆嗦,直接清醒。
想来这件事还是自己默认下去的。
鹤怡在心里不断劝说着:这算什么?这没什么的,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只是因为谢凛瞧见了她自渎,而她瞧不起他说的那些话,小施惩戒,给了他一个惩罚而已。
反正爽也爽了,他帮她弄得比自己弄的舒服多了,又没吃什么亏。
不必如此介怀。
可即使这样劝慰,谢凛之间擦过她耳垂的时候她还是情不自禁又往后撤了一些。
冷眼看着分开的这些距离,谢凛的不在意又衬得她很在意了。
青年手里扣着梳篦,轻柔地替她梳着,陡然开口,瞧着她的反应也紧跟着劝慰道,只是他的话里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过去的就当是过去了吧,公主就不必再想了,只不过是公主潮喷了,喷了谢凛满身而已,这是女子舒服时正常的反应,奴合该伺候公主的,不必在意。”
说得倒是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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